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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礙,他們不敢亂寫,你身體要緊。」
「陛下,臣妾忽然覺得您特別玉樹臨風,英俊瀟灑。」
「你牢記心裡便好,每日默念三遍,不必說出來。」
「……」
臭不要臉。
祭天回程,帝後同坐一輛馬車,途經青女河,突然湧出一大片刺客,顯然是早就在此地埋伏,想要來個瓮中捉鱉。
刀戈聲中,琳琅被趙懷謹一直捏著手腕,她倒是想要自個兒逃生,結果被某人拉著去跳河殉情。
沒入河水的那一刻,琳琅多嘴問了一句,「陛下,你會泅水嗎?」
「不會。」即使身體被水波顛來倒去的,趙懷謹依舊以一副優雅的姿態捋了捋額前的碎發,淺笑道,「朕記得皇后的水性極佳,朕的性命、天下黎民的希望就託付於你了,望皇后不要辜負朕的信任與真情。」
還真情?琳琅的真情是手刃渣男。
青女河的水流湍急,琳琅被男人緊緊擁在懷裡,漂到了和緩的下游,此時男人已經昏厥過去了。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拖上岸,用腳尖戳了戳皇帝陛下的豐滿翹臀,「陛下,趕緊起來了。」
沒動。
有些細微的小動作沒逃離過琳琅的法眼。
裝睡嗎?
琳琅的眼珠一轉,擰了裙擺蹲下來,開始利索解男人的衣裳,等要脫褲子時,一隻大掌抓住了她為非作歹的手。
「做什麼呢?」男人黑著一張俊臉。
本以為等來會是一頓卿卿我我的真情告白,結果對方不按牌理出牌,二話不說就把上身扒個精光,現在又覬覦上了自己的龍褲。她究竟有沒有把他趙懷謹的尊貴龍體放在眼裡?這是可以隨便暴露的嗎?
「臣妾這不是怕陛下穿濕衣服著涼了嗎?」
琳琅的藉口張嘴就來。
「朕看是你想要扒光朕的衣服,遊行示眾。」趙懷謹冷笑,自家皇后肚子裡的那些花花腸子他還不知道?最近這人正是越來越猖狂了,真得治療治療,不然還不得爬到他頭上來作威作福。
「陛下真是的,臣妾也就想想罷了。」琳琅小臉可委屈了。
「想也不……」他正要反駁,又輕輕咳了一聲,「准了。」
青女河的下游是一處密林,兩人在裡頭兜著圈子,天黑也沒走出去。堂堂趙氏王朝的至高掌權人,七歲涉獵帝王心術,十三歲在朝之上翻雲覆雨,奈何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路痴。
「陛下,我求您了,您能別帶路嗎?」
「別吵,朕快找到路了。」
「這話說得也不怕腰疼。」
「朕腰好,不疼。」
琳琅有些震驚。
完了,這狗皇帝絕對是鬼上身了,居然一本正經調戲她。
趙懷謹皺著一雙濃墨劍眉,「你為何如此吃驚?朕五歲起便跟隨在大師傅身邊勤修武藝,每日午時必扎馬步,腰力自然是極佳的,這不是很正常嗎?」
琳琅:「……」
說得好有道理,我特麼竟然無言以對。
「怎麼不走了?」他停下來。
「腿麻了。」她可憐兮兮地說,為了博取男人的同情心,琳琅還故意往臉上抹了點泥巴。
趙懷謹伸出手指,輕輕揩去她頰邊的污漬。
一隻手不動聲色摸了摸對方的腿。
「還撒謊,明明是想賴著不走了。」他立刻就沉下臉了。
琳琅眼波流轉,「那陛下打算怎麼處置臣妾呢?把臣妾扔在這裡餵狼嗎?陛下就不心疼嗎?」
「……」
這女人,以為自己寵著她,還打算得寸就進尺。
「算了,你骨頭硬,別禍害這山頭的公狼了,還是待朕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