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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不小心在涼亭里睡著了,迷糊中,身上蓋了一件衣裳,等醒過來了,特麼的又不見了。
搞得她還以為是鬧鬼了。
第二天,祝無央早早便出去了,他要去調查那場暗殺。
臨走前摸了摸她的臉,說是不能回來了,讓她早些歇息。
琳琅百無聊賴,在銅鏡前支著下巴。
唔,她有點想念她的管家小哥哥了。
不如,今晚幽會佳人?
「叩叩叩——」
兩長一短。
門開了,男人披著一頭濕漉漉的烏髮,散在腰間,面無表情盯著她看。
琳琅心癢了。
這朵不施粉黛的出水芙蓉啊,真想摘了蹂躪蹂躪。
不知滋味如何?
「這麼晚了,夫人有何事?」
「給你送酒來了,要喝麼?」琳琅掀開兜帽,月光傾瀉在臉龐上,清輝皎然,那一雙眼睛笑意嫣然,無端令這冰冷的夜色溫暖了幾分。
那唇色一如初見他時,鮮妍瑰麗。
她織了一個陷阱,想讓他跳。
那他就偏不如她意。
「抱歉,我不喝女人送的酒。」
尤其是見血封喉的毒酒。
說著「嘭」地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毫不拖泥帶水的。
嘖,真冷漠。
「你快開門。」
「開門是小狗。」
琳琅微笑。
好有個性的小狗狗哦,信不信姐姐立馬睡了你?
「阿嚏——」
門外是一聲重重的噴嚏聲。
管家垂下了秀美的眉眼。
不能心軟。
心軟便會亂了方寸。
一見鍾情又如何,這種廉價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感情他才不需要。
「咳咳——」
門外的人似乎有些難受咳嗽了起來。
他微微凝眉。
她是吃定了自己會心疼?
「啪——」
木窗打開了。
琳琅側眼看在窗邊的男人,板著一張死魚臉,渾身仿佛都寫滿了「拒絕」、「嫌棄」、「生人勿進」、「你欠我錢不還」等字,高冷得不容侵犯。
小妖精,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誠實嘛。
「我才不要爬窗呢。」
琳琅抱著肩膀哼了一聲,爬窗什麼的,有損她的女王身份。
要進,就從正門進。
這人還囂張起來了?
管家腦子裡血液突突地響,冷笑道,「不爬拉倒,我才不管你!」
以為仗著他的喜歡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不好意思,他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
「哦,那就不管吧,我要是冷死了,就找個地方草草埋了就好,不勞管家大人費心。」
琳琅很生氣,比他還要冷酷無情還要無理取鬧。
管家:「……」
他覺得自己像條蛇,被獵人捏住了七寸。
不能掙脫。
只能等死。
「只怪我自己,一廂情願的以為,對方好像可能也喜歡我,原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覺啊……」
她的聲音逐漸落寞下去。
話未落音,那道修長的身影直接跳窗。
琳琅只覺得身下一輕,被人橫抱起來。
男人沐浴後的清新氣息鑽入鼻子裡,像是薄荷,幽幽撩人。
他踢開了門。
進去,以一種調情的姿態,用腳把門閂給勾上。
琳琅抱著他的脖子,挑眉,戲謔道,「不知道是誰還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