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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困惑中，小林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ldo;阿冒，怎麼回事？&rdo;她已經坐在了一輛計程車里。

他憤憤不平地朝她走去。

&ldo;喂，你看到那個人是怎麼對我的嗎？怪不得這家店要歇業！&rdo;他拉開車門上了車。

&ldo;有沒有打聽到什麼？&rdo;

&ldo;沒有。&rdo;

&ldo;那就別理他了！我們還是去別墅吧。&rdo;小林一邊打開包裝袋開始吃零食，一邊吩咐司機：&ldo;麻煩，南海路十八號。&rdo;

5、夜探別墅

&ldo;說說今天早上八點到九點之間，你在哪裡？&rdo;王立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ldo;我八點半起床，九點出門，九點半左右到我媽住處對面的那家餐廳，&rdo;谷平答道，&ldo;我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但我跟我媽在那裡一起吃的早飯，我相信至少應該有人記得我媽。&rdo;

&ldo;為什麼？&rdo;

&ldo;她有一張很明顯的混血兒的臉，我外公是英國人，再說，雖然她五十多了，但走到哪裡都還是很耀眼，給小費也很大方。&rdo;谷平打了哈欠。

&ldo;你媽是混血兒？&rdo;王立很是驚訝。

&ldo;對。&rdo;

王立回頭看了他一眼。

&ldo;說實話，谷平，我相信你不是什麼黑背魚，但既然倖存者認定他看到的是你，沒辦法，按照慣例，我們只有把你列人嫌疑人名單。明天一早我們會拿著你的照片去案發現場附近調查。現在我先送你回家，希望你暫時不要離開本市。當然，我也會找人盯著你。&rdo;

&ldo;謝謝你。&rdo;谷平道。

過了會兒，王立又問：&ldo;你過去認識常冒文嗎？&rdo;

&ldo;不認識。&rdo;

&ldo;那就談不上他為了什麼事故意要報復你了。&rdo;

&ldo;應該不是。&rdo;谷平朝窗外望去，平靜地說：&ldo;如果你帶著我的照片去現場附近詢問，應該不會拿到有利於我的證據。因為兇手跟我長得很像，所以不管他在附近逗留多久，他們也只看到類似於我的這張臉。&rdo;

谷平說的有道理，王立想。

&ldo;我說了，這是例行公事。也許你覺得沒必要，但我們非干不可，&rdo;王立清了清喉嚨，&ldo;常冒文的指認雖然很確定，但也不能作為判定你有罪的唯一證據。我們現在只是把你列為嫌疑人之一。&rdo;

&ldo;我跟他都是嫌疑人。&rdo;

&ldo;差不多吧。&rdo;

&ldo;可我覺得他應該不是兇手。&rdo;谷平道。

&ldo;哦？什麼理由？&rdo;其實王立也這麼想，雖然襪子的事確實讓他心存疑慮，但自從研究過這個人的經歷後，他心中的懷疑就大打折扣。

&ldo;沒有外科醫生背景的人是不可能把活幹得那麼地道的。兇手是受過訓練的人，有豐富的操作經驗。&rdo;谷平道。

&ldo;呵呵，他是沒學過醫。他老爸是波士街開麻將館的，外號常禿子，常冒文十四歲那年，就得癌症死了。自那之後，麻將館就讓他堂哥常豹收了，從此常冒文就跟上了常豹。不過，他好像從沒進過常豹的紅星社，一直是外圍人員。我們的人找紅星社的人談過，說二少在社團，差不多就是個擺設。十八歲那年，他中學畢業後就到新加坡去上大學了，在那裡讀的是藝術，據說畫畫不錯，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