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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帶著殺人嫌犯的身份? 不，你高估人類的友情了。&rdo;

他停頓了一下，用驚慌的聲音加上一句：&ldo;不，不，也許你沒有。只是我以前沒遇過好人。&rdo;

&ldo;那麼我們最好商定一個地方，明天我好帶食物來給你。就在這裡好了，如果你喜歡的話。&rdo;

&ldo;不要! &rdo;

&ldo;那要在哪裡? &rdo;

&ldo;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不能再來找我，哪裡都不要。&rdo;

&ldo;為什麼? &rdo;

&ldo;因為你會犯下重罪，或者惹上大麻煩。我不知道刑責會如何，總之你會成為罪犯。絕對不能這樣。&rdo;

&ldo;總沒有人可以阻止我把食物從車子裡丟出去吧，不是嗎? 法律上沒有這一條，這個我還知道。明天早上會有乾酪、麵包和一些巧克力從車上掉進這些樹叢里，如此而已。我該走了。現在這附近好像沒半個人，可是如果一輛車停在這裡夠久，總會有人突然冒出來問東問西的。&rdo;

她把吃剩的東西一古腦扔進車裡，然後上了車。

他準備要站起來。

&ldo;別做傻事，&rdo;她厲聲說道，&ldo;坐著別動。&rdo;

他跪著轉了個身。&ldo;好吧。這個姿勢你不反對吧，而且也比較能表達我的感謝。&rdo;

她關上車門，倚在車窗上。

&ldo;要堅果的還是純的? &rdo;

&ldo;什麼? &rdo;

&ldo;巧克力啊。&rdo;

&ldo;噢! 有葡萄乾的那種，謝謝。總有一天，愛瑞卡。伯戈因，我會讓你帶上紅寶石，走在地毯上，就像‐‐&rdo;

他的話尾淹沒在丁妮離去時嘶吼的引擎聲里。

第十二章

&ldo;慈生，&rdo;愛瑞卡對她父親的總管說道：&ldo;你有閒錢嗎? &rdo;

慈生暫時停下手上正在清算的流水帳，滿是皺紋的老眼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後繼續算他的帳。

&ldo;兩便士! &rdo;他終於開了口，用的是某種代替吐痰的聲音。

不過這句話指的是他的帳目，愛瑞卡等著他。慈生很討厭算帳。

&ldo;足夠將我風光下葬了。&rdo;他說道，又重新回到帳目表最上面一欄。

&ldo;你還有好幾年清福可享呢。你能不能借給我十英鎊呢? &rdo;

老人舔鉛筆頭的動作暫停下來，伸出的舌尖上留下鉛筆的紫斑。

&ldo;原來是這麼回事! &rdo;他說道：&ldo;這回你又在幹什麼勾當了? &rdo;

&ldo;我沒在幹什麼勾當。不過有幾件事情我可能會想做。而且汽油的花費也挺嚇人的。&rdo;一提到汽油，這話頭就開錯了。

&ldo;哦，車子是吧? &rdo;他酸溜溜地說道。他討厭丁妮。&ldo;如果是為了車子的話，你怎麼不去問哈特? &rdo;&ldo;噢，不行的。&rdo;

愛瑞卡幾乎感到吃驚了。&ldo;哈特還太新了。&rdo;哈特到任只有十一年，還算是新人。慈生稍微舒坦了一點。

&ldo;絕對不是什麼不好的事。&rdo;她向他保證。&ldo;我本來是可以等到晚上向爸爸拿，可是他晚上要到威廉叔叔家去。

至於女人嘛，總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ldo;她停頓一下，再加上這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