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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醉酒是這種感覺。暈乎乎的,對身體失去控制,暫時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在做什麼。不過,她昨晚好像做了一個讓人小臉通黃的夢。
周萱想著,勉力睜開眼睛。
房間裡拉起厚重的天鵝絨窗簾,只在天鵝絨的接縫處,有陽光泄近來,薄薄的一片白金色。周萱隱隱看到身旁躺著一個男人。
男人睡得很沉,身上的羊絨襯衫繃開兩顆紐扣,鎖骨性感,肌膚緊緻,襯衫下肌肉壁壘森嚴,緊實飽滿,在陽光下泛著冷白的、鑽石般的光澤。
紐扣沿路而下,是男人解開的黑色鱷魚皮帶,在黑色西褲和白色羊絨襯衫的交匯處,隱約可見兩道深刻的人魚線,在腰際肆意地延展。
周萱揉揉眼睛。
哦。起猛了,看見自己和姐夫睡在一塊了。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她打了個激靈,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好像不是起猛了。是真的。
周萱睜大眼睛,呆呆看著身旁的男人。
男人鼻骨挺直,眉眼深邃,薄唇緊抿。
他一隻手伸到她身下,那臂的衣袖挽上去一截,小臂上有因規律、高強度的訓練而凸起的筋骨。指甲剪得短而整齊,裸露的、微凸青筋有種野性的性感。
這雙手,昨天晚上撫摸過她。
她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梁津正好在這時睜眼,對上女孩那雙迷茫的、糾結的、泫然欲泣的眼睛。
「姐夫。」周萱干啞著嗓音,輕輕地叫了他一聲。
聽到這一聲稚嫩的「姐夫」,梁津的心猛然一沉。他側目,看到床尾雪白的床單上觸目的一抹紅。
宿醉的頭腦昏沉欲裂。
第3章 尋找
萱:「所以事情就是這樣」
昭昭:「。。。雖然離譜,但確實像你能幹出來的事兒」
昭昭:「但我還是不得不說,你居然睡了個這麼可怕的男人,而且他還和你有著如此特殊的關係。萱萱,我只想對你豎起大拇指,說一句:牛逼!!!」
周萱嘟了嘟嘴。
萱:「這還不是最死亡的。最死亡的是,當我裹著被子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正好撞上了來找我吃早餐的我媽。所以這件事很快就小範圍地傳開了。大哭/大哭/大哭/」
昭昭:「靠。點根蠟燭給你祈福下。對不起萱萱我真的要笑崩了」
萱:「大哭/」
昭昭:「所以,你姐夫那邊怎麼說,他認不認這事兒?」
萱:「嘆氣/他跟我爸媽聊的。他跟我爸媽說,說他會對我負責。所以下午我回家的時候,我媽讓我嫁給他。」
周萱想起當時張靜的面容。當時她和張靜坐在車上,張靜指著她,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氣勢,埋怨她怎麼給自己捅了這麼大簍子。周萱不服氣,頂嘴說「要說捅簍子,這簍子也是我和姐夫共同捅下的,你怎麼不去指責他呀。」
張靜氣得胸膛起起伏伏。最後只是從牙縫中擠出一句「你還知道他是你姐夫。」
萱:「我媽當時還說『這是被天上餡餅砸中了,人家願意對你負責』。他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我還沒開始養滾滾就要去嫁人了,我才不干。」
萱:「不過我爸也跟我強調,梁家和周家只是有聯姻,沒有具體規定是哪一個。我爸說梁津沒有具體和我姐姐交往過,這門婚約只是紙面的,讓我嫁給他。但我不想啊!!我這麼年輕,就要嫁人嗎?本來睡錯人就已經是錯了,再嫁給他豈不是錯上加錯了?」
萱:「所以下午我收到入職通知,直接收拾行李,買紅眼航班飛過來了。」
那頭,黎若昭有好一陣子沒說話。她和周萱是從小玩到大的好閨蜜,周萱讀書比別人早兩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