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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反正以後,反正你不能再和她有什麼了。我可警告你。以後你只能有我啦。如果你還去招惹我姐姐,我們就——我們就分開。」
周萱說著,伸出手,不輕不重地在梁津的胸膛上拍了一下。
梁津悶哼一聲,捏住她打人的小手。她打人是真的打,打起來是真疼。他低頭看著女孩兒,面容帶上三分詫異。
他沒想到,她會說出這麼句話。還是如此嚴肅地說出。其實,她只是看起來小孩子氣,對那些踩中她底線的東西,她有自己的堅持。
「好。」梁津鄭重其事地答應了。
心中某處,對她的印象悄然地發生著變化。
「還有什麼別的要求嗎?」梁津捏了捏周萱的手。
既然他們現在是夫妻了——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他陰差陽錯得到了她的人,也即將得到更加完整的、活生生的她,那他就得擔負起他的責任,讓渡他的權利,對她做出承諾並履行。
「沒有了吧?沒有了呢。」女孩撓撓頭,又恢復了往日神經大條、嘻嘻哈哈的樣子。
「明天有什麼打算?」男人問女孩。
「沒什麼打算啊。」
「吧嗒」兩聲,女孩脫掉拖鞋,將兩隻腳垂在沙發的扶手上,搖啊搖。白白細細的兩條腿,如藕帶似的,腿形完美,恰到好處的肉感,晃著了男人的眼睛。
男人移開眼睛。
「我想回去見八寶了。」周萱想起什麼似的,又補充一句。「明天沒什麼事,我要回錦城了。」
八寶?就是她現在負責養的那玩意兒?丑不拉幾的。像豬又像大象。她怎麼就這麼惦記這個小傢伙呢?
「你不著急回去。還有很多事要做。」男人耐心地勸解女孩。太多事要做了。他們的婚禮沒有籌備。她也還沒有見過他的家人。
「主管給你批了兩周的假,你現在的班正被同事頂著,不如你先解決婚禮的問題,怎麼樣?」梁津說。
那個主管還算有眼力見兒——知道是他來找的周萱,直接給周萱批了假。總之,梁氏後續的投資建設跟進也少不了錦城動物園。
「婚禮有什麼問題要解決?」女孩反問。不就是領了個證就好了。現在人也住在一塊了。還有什麼搞頭的嘛。
「比如說,你是不是應該把你常用的行李搬過來?以後你從錦城回來,就是回這兒住,難不成還想回你媽媽那裡?」梁津繼續耐心地勸解。
又不是個還綁在媽媽褲腰帶上吃奶的小孩兒。
「說得對。那我明天回去搬行李。」女孩恍悟過來。「那我是不是還要見你的家人?我要什麼時候見的好?」
「爺爺想見你,等爺爺從病房出來,身體好一兒,我帶你去見爺爺。」梁津低聲。
這段時間,梁岱山因心臟問題和阿爾茲海默症住進了海城高級私人養護醫院。
在動手術前,梁津專門往美國飛了一趟,以高薪從國外聘請心血管外科的醫療團隊回來為老爺子動手術。目的就是為了在不增加老爺子痛苦的前提下,儘可能高質量地延長老爺子的生命。
「好。」周萱點點頭。
其實她見過梁岱山爺爺的。那時候她還是個小蘿蔔頭。梁爺爺來看她爺爺,還把她抱到膝蓋上,說她這個小丫頭又長大了。
只是,梁爺爺雷厲風行,專橫獨斷,威嚴太重,就算是笑起來,也不改威嚴本色,嚇得幼時的她哇哇大哭。
「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還有婚紗照。咱們婚禮的策劃,也該慢慢弄起來了。你先和徐叔說想要什麼樣的,到時候讓策劃公司出幾個方案,你挑喜歡的來。」梁津又說。
人一輩子只結婚一次。女孩子嘛,總喜歡搞點儀式感。她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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