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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峙行難耐地皺眉:「很少。」
「幾次?」邢泱刨根問底。
「一、一兩次。」邵峙行誠實地說,他雙腿夾住邢泱的手,「很忙,沒空。」
邢泱的吻交錯落在邵峙行眉眼和唇角,他輕輕安撫戀人,所有的侷促、焦慮、迷茫和不安由羽毛般的吻逐步消解,邢泱說:「墨西哥的海特別美,我常常想,如果我有一艘船,可以帶你出海。」
邵峙行神色怔松,他抬起腰忍受邢泱的入侵,腦子仿若壞掉的電視,充斥著滋滋啦啦的雪花屏,汗液流淌,他耳邊響起邢泱溫和的、透著嚮往的聲音:「我坐在沙灘上,想像我們躺在海面擁著月亮做愛,你的眼中星河燦爛。」
邵峙行捂住眼睛,淚水止不住地湧出指縫,他艱難地忍住動情的喘息,幻想邢泱描繪的場景,他驚慌失措地抓緊邢泱的肩背,聲音顫抖:「不要了、邢泱,我快要,呃……」
「可惜我坐在海邊,你在大洋彼岸。」邢泱尖尖的虎牙咬了一口邵峙行的喉結,「我掰著手指算我的存款,夠買一艘很小的船,停在渤海邊。」
邵峙行腦子一團漿糊,根本聽不明白邢泱在講什麼,他失神地看著潔白的天花板,上面五彩斑斕的彩條扭曲跳動,伴著心臟轟鳴的泵血聲,他喃喃道:「我愛你。」聲音太小,邢泱的腦袋埋進邵峙行的頸間,並未聽清。
邵峙行四肢癱軟,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任邢泱像只貓兒在他身上左嗅嗅右聞聞。
邢泱說:「我想買艘船。」
邵峙行哼出一聲:「買。」
「停在護城河。」邢泱說。
邵峙行說:「城管能批嗎?」
「大概不能。」邢泱說,「我就想想。」他疊在邵峙行身上,伸手扯過床頭櫃的紙巾擦邵峙行的眼角,「你真是愛哭鬼。」
邵峙行不做辯駁,越搭理邢泱越來勁,他目前沒有力氣,眯起眼睛養精蓄銳,另起話頭問:「浴室里還有熱水嗎?」
「有,我幫你洗。」邢泱慢騰騰地從邵峙行身上爬起來。
邵峙行順著邢泱的意思站起身,什麼都不穿格外敞亮地踏進浴室,邢泱憋笑追上他:「你不穿褲子嗎?」
「你會老老實實幫我洗澡?」邵峙行反問。
邢泱噎住,討好地親親邵峙行的鬢角:「你捨得看我忍著?」
邵峙行打開花灑,牽著邢泱站在花灑下,水流澆濕他的發。記者眼睛緊閉親吻公關,單膝下跪,嘴唇觸碰隱秘的部位。
邢泱將欺負邵峙行身體力行貫徹到底,直把邵峙行弄到肌肉輕顫,掛在邢泱身上挪出浴室:「幾點了?」
「兩點半。」邢泱說,「你明天早上幾點上班?」
「一般十點到崗,你明天有安排嗎?」邵峙行坐在床邊,邢泱打開吹風機幫他吹乾頭髮。
「我明天去看我姐。」邢泱說,「這三個月,發生什麼新鮮事了嗎?」
「林一哲。」邵峙行說,「他喜歡你?」
邢泱撥棱邵峙行頭髮的手頓住,訕笑:「喜歡我的人海了去了。」
邵峙行偏頭,黑亮的眼珠浮現晶瑩的笑意:「他是唯一一個,你被全網黑時站出來為你說話的明星。」
「啊。」邢泱乾乾地應一聲,「我是危機公關之前,做過一陣他的日常公關,和他對接比較多。」
「哦……」邵峙行說,「我只是問問。」他沒指望邢泱解釋,而邢泱的反應很有趣。
邢泱放下吹風機,下巴蹭蹭小記者濕軟的發:「我沒談過對象,你哪裡覺得不爽及時跟我說。」
「我說了你就會改嗎?」邵峙行問。
「我選擇性改。」邢泱說。
邵峙行想了想,說:「我也沒怎麼談過,我提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