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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指隔壁道:“傅姑娘正在隔壁。”
“在隔壁做什么?”
“治腿伤。”王大婶不敢多废话。
“连腿伤都会治!”他立刻掉头,往隔壁另一间瓦窑屋而去。
这回,他直接将门推开,老天保佑,总算看到她的身影。
“傅裁云,你……”
“嘘……”她回头朝他白一眼,立刻又把视线放在一名瘦弱老头腿上。
她正从一大块腐木里头,将一只只的肥蛆用竹筷挟到瘦老头的脚踝处,十来只的白胖胖蛆虫在瘦老头溃烂的糜肉嚏,不停地蠕动钻爬着。
莫啸虎见一此景,立即跑到外头吐个满地,而韩飞彤则镇静自若,在旁静静观看。
“好了,每天你们就记得将蛆虫放在谭老爹的脚踝处,大约一炷香时间,再将蛆虫取下,这样大约过个十来天,里头溃糜之处就会被蛆虫给清得差不多,到时记得再到药铺子拿些青草药膏,记住,暂时别再下田,要不然你可得拄一辈子的拐杖了。”裁云仔细叮嘱,盈盈的笑意让生病的人看了,都觉得信心无穷。
“真是多谢傅姑娘了,有你来我们九寨沟,大伙都受益无穷,比起那个杜二娘,你真是我们的活萨。”谭大娘涕泗纵横,紧握着裁云小手不放。
“谭大娘,不过是举手之劳,切勿挂在心上。”她起了身,回头一望,韩飞彤正直挺挺地站在门边。
她不让谭大娘多送,在韩飞彤的监视下,这才走出大门。
“傅裁云!”声音如雷鸣般,在她耳边隆隆作响。
“费了那么大功夫找到这来,就为了喊我这三个字?”她慢慢牵着马,一整天下来,总算有个忙里偷闲的机会。
“你可真行,样样都会。”看乡民对她崇拜的样子,没来由地竟嫉妒起她来。
“有些看多了,有些书上曾写过,照本宜科,也不一定有把握。”像是蛆虫清除腐肉,还是看着华陀的书上写的。
她似乎不觉得出门太久,会引起他的担心,素净的脸上还洋溢着积善的愉悦心情。
“谁允许你擅自离开山庄?”他瞪着她,鼻孔里还喷着气。
“我跟鹊姐说过,而我也交代过拾翠,夫君问起,就直截了当告诉他。”她对着马儿笑着,还摸摸它的鬃毛。
就是不愿正面对着他。
“我要你亲口来对我说。”他看她一派清悠,思绪更加纷乱。
“裁云的话会逆了夫君的耳。”
她的语气永远是这样安娴柔顺,即使是在出现意见相左之时,也是不愠不火,她始终抱着以夫为天的念头,就算对方出现冥顽的观念,她也不好当场点破,她会轻轻在一旁戳着戳着,戳到他会感觉到痛为止。
“今后不管有什么事,一定要先来告诉我,虽然还没与你成亲,但指腹的意思便是……你就是被我给订了,尊重夫君便是基本的道理。”他郑重宣布,而且预计在成亲之后,把她管得更严。
“夫君说得对,今后裁云尽力做到便是。”
“是一定。”他的棕眸亮得发光,一头的乱发彰显出他披星戴月,追了不算短的一个距离。
而莫啸虎一脸疲态,下垂的肩膀看得出他的奠可奈何。
“对了,夫君前来,找我可有什么事?”她这下才认真看着那张俊逸的脸。
“巡厂舍,我要你陪我去!”
“厂舍?那钥匙可是杜二娘掌管的,而且听说,傅家有个规矩,只准对帐,不准清盘。”上回小四儿坚持不让她进去,她就晓得头大有文章。
“从今天起,这个规矩从我这消失。”
华丽的蚕丝绣被上,躺着一位丰娆妖媚的女子。
她的一只纤纤玉足高举在一名色欲薰心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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