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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蒙终于平静了,她站了起来,俏皮地说:“想当我哥哥,你有资格吗?对了,在公车上见你老婆了,挺漂亮啊!唉,有些人是有福气啊!”
我见她已经可以平息情绪了,就说:“明天开始你就是新的自己了,现在已经是快十点了,我们应该回去了,你啊,给我高兴一点啊!”
她点了一下头,清澈的眼睛如同外面的月光。
我与她往门口走去。
快到门边的时候,她又站了下来。我就问:姑奶奶你又怎么了?
一个干脆而爽朗的声音从黑暗里传了过来:
哥哥,你可以抱我一下吗?
2
醉乡楼,八号包厢。
哦,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来醉乡楼了,虽然已经改名了,但是主人的热情依旧没有改变。我看见莫老痛苦的眼神只持续了一秒钟就消失了,我明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醉乡楼吃饭了,所以彼此的情绪是低低的激动。
我可以这样称呼,对的,是低低的激动,因为大家谁也没有表示出来,我已经看见了,连桌布也换上了大红的喜庆颜色,不知道是否是算卦的大师的功劳,但是我知道这个颜色在今天是很合适的。
莫老端起了一杯酒,他终于还是将激动流露了出来,他说:“来吧,大家都是熟人了,我不知不觉却拘束起来了,我们干杯吧,永远记得这个大家应该记忆的日子,是2005年的4月26号,今天是礼拜二,我们都将酒喝了吧!”
我们大家就很激动地站起来,酒精很通情达理地溜进了我们的激动的身体。
莫老将角落里面的灰旧的留声机开了,他放上了一张唱片,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虽然我还没有将它与今晚的气氛联系起来,但是悠扬的乐曲已经在空气里面飘扬了,我看见的是多少时间以来大家受到的苦与乐。
莫老终于开始红光满面了,他说:“我以后就与呓语在一块了,痞子,可冰,以后她就是你们的新任师母,当然你们叫什么都可以,叫呓语我也没有意见,毕竟,你们是一伙的,你们拥有更多的话题。唉,明天我就要将你们可爱的呓语带走了,你们就好好地说吧,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现在说,说吧!”
我马上就说:“怎么改时间了?不是说五一的吗?叔叔你怎么跟交代什么什么似的,不用了,我们明白你的意思。”
我瞥了一眼肖呓语,她只是笑,笑得很甜蜜。
呓语今天穿了一件很时尚很前卫的衣服,胸脯的地方有一只大大的红蝴蝶在水面上飞翔,我很奇怪为什么不是在鲜花上面。看见了她的衣服,我的面前就是一片红色的海洋了,燃烧得像武汉的天气的温度,据说,长江大桥的温度可以将一个鸡蛋热熟,我想:肖呓语可以将她与叔叔的感情热熟,尽管他们是年龄上的叛逆者,是世俗里的摇旗人。
她是一个敢于向时尚宣战的女人,我现在可以叫呓语女人了,因为她已经是我叔叔的了,她的头发也竟然是一片火红色的了,就像大片的草地上燃烧着幸福的火焰,我看见了她的脸上的笑容不再是那样的勉强。
生命边缘最沉重的一抹弧(4)
莫老突然站起来说:“我现在很想跟呓语说一句对不起啊,你们知道吗?我让她受了很多苦啊,无论精神上还是名誉上,我们都是并肩战斗过来的。现在我已经上交了辞职书,与院里平常来往的几个教授聊了一晚,唉!临走的人了,已经有感情了。言教授说:你是与我一样的豪爽啊,你虽然不可能在象牙塔里执鞭了,但是你迎来了人生里面最宝贵的东西。我知道,我是幸福的!”
肖呓语仍然是过去的个性,她拿过酒杯对莫老说:“莫老,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