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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約瑟和但以理。在你決定要嫁給他以前,問他手中的疤是怎麼來的。我這麼勸你都是為你好。只要我一息尚存,我都會注意你的一舉一動,關心你的幸福,因為你是你母親的女兒‐‐她是我唯一也是最好的朋友。

以上就是這封信的內容,沒有署名。

由筆跡中查不出什麼線索。

&ldo;這封信的用詞都很簡單,&rdo;賀小姐說。&ldo;不像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寫的。看她形容新娘的禮服‐‐華先生,我想她是個女的,你以為呢?&rdo;

&ldo;我也這麼想。她不但是個女的,恐怕神經‐‐&rdo;

&ldo;有點失常?&rdo;賀小姐接了下去。&ldo;我也覺得。&rdo;她說。

我沒有回答她。心裡琢磨著信中最後一句話&ldo;因為你是你母親的女兒‐‐她是我唯一也是最好的朋友&rdo;,這句話使我想到一些我不願意提起的事。我有點懷疑自己心理是否不平衡,好像成了偏執狂似的,不管發生什麼事總往那上面想。

&ldo;如果我們能追查到寫信的人,&rdo;我說著把信還給賀小姐。&ldo;還是回去再問問園丁看看,然後到村里打聽一下。對了!我可不可以知道,你為什麼不今天去找費先生的法律顧問商量,而要等到明天?&rdo;

&ldo;本來沒想到要告訴你的,柏西爾男爵禮拜一來,主要是安排婚期。我們到現在還沒決定是哪一天,他急著要在年前結婚。&rdo;

&ldo;費小姐知不知道他想在年前完婚?&rdo;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ldo;她不知道。柏西爾只對費先生提起過。費先生急著想把監護權推出去,他已經寫信到倫敦,給費家的律師紀爾摩先生,律師剛好出差不在,不過他後來回信說回家時會經過凌霧堡。他明天就抵達,可能在這兒要呆上一陣子。到時候柏西爾就可以先說服他,然後他再把資料帶回倫敦,辦理他們的夫婦財產契約。華先生,你現在知道了吧,我為什麼要等到明天。紀律師是費家兩代的朋友,我們可以充分地信任他。&rdo;

夫婦財產契約?光聽這幾個字,就夠我慪氣的了。我開始想到……我非說不可了,我開始覺得信上說的可能都是實話,說不定在生米未煮成熟飯以前我能證明一切。

我這麼想這麼做,都是為了費小姐。心裡頭越來越討厭、憎恨那位柏西爾男爵。

&ldo;如果我們決定調查的話,就該分秒必爭,先問園丁,再到村里打聽。&rdo;

&ldo;我幫你的忙,&rdo;賀小姐說道。&ldo;走吧!華先生,我們一塊兒合作。&rdo;

我開門讓她先出去,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ldo;那封信,形容費小姐的新郎,是不是就是柏西爾?&rdo;

&ldo;沒錯,連年紀都一樣,四十五歲。&rdo;

四十五歲?她還不到二十一歲!這種老少配的婚姻,可以說是屢見不鮮,而且大多數都不幸福。想到這裡,我又無名地火冒三丈。

&ldo;一點都沒錯,就連他右手上的疤也是真的。他在義大利旅行時受傷的。顯然寫信的人對他了如指掌。&rdo;她說。&ldo;信中好像還提到他咳嗽的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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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寒氣(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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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信中是提到過。&rdo;我回道。&ldo;有沒有別的人在背後批評過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