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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點你的口水吧。」
溫昭昭也覺得這個要求有些失禮,但她從沒見過尤彌出汗的樣子,也不想讓他因為這件事受傷,只能選擇提出這個聽起來有點變態的要求。
「口、口水?」
尤彌的手一下子縮了回去,上半身直接潛進了水裡,只剩下鎖骨以上的頭部,呆呆的看著溫昭昭。
他雖然躲了躲,卻根本連岸邊的範圍都沒離開,溫昭昭一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將人又拉了回來。
「舌頭。」
尤彌下意識順著她的話把舌頭伸了出來,直到做完這個動作,才意識到這個動作有多丟人,他剛想將舌頭縮回來,溫昭昭的手指已經端著瓶子抵在了他的舌尖。
一時間他縮也不是,不縮也不是,無措的保持著這個姿勢,停在了原地。
溫昭昭的手指端著瓶口,偶爾不注意就會碰到尤彌的舌尖,尤彌好像緊張的厲害,紅色的舌尖輕輕的顫著,濕漉漉的半天才能滴進瓶子裡一滴。
她只想接半小瓶,留作用來化解詛咒或者其他什麼邪術的手段,可尤彌的唾液低落的慢,等待的時間拉上,溫昭昭的視線不可避免的盯在了他的舌尖上。
尤彌的舌尖很艷,如血一般的鮮紅,配上那張顏色寡淡且薄的唇瓣,便顯得格外誘惑,溫昭昭的視線像是粘在了上面,眼睛跟著他的舌尖移動,尤彌的舌尖忽然縮了回去,躲回了淺色唇瓣的保護罩中。
溫昭昭不舍的看了看他的唇,這才發現拇指大的小瓶子已經裝滿了。
尤彌把下半張臉都縮到了水面下,只留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溫昭昭,兩頰還能看出淺淺的粉色。
溫昭昭不禁失笑,這傢伙明明舔她的手腕都沒害羞,怎麼現在害羞上了…
池塘邊靜了下來,尤彌游的遠了些,溫昭昭坐在岸邊的小凳子上,盯著手心裡的小瓶子看了一會兒,把脖子上的紅繩解了下來,將鑰匙換了下來,把小瓶子掛了上去。
文秀從窗戶里看了一眼,注意到溫昭昭一個人坐著,才閃身來到後院。
「昭昭,門鎖壞了。」
她將一點剩下的殘渣給溫昭昭看了看,隨手將渣子丟進了垃圾桶里,等著溫昭昭說怎麼辦。
溫昭昭看到門鎖的殘骸才反應過來,下午那些人,也許根本就不是尤彌趕走的,而是文秀的功勞。
怪不得文姐說秀秀急匆匆的回去了,估計也不是為了什么小雞,為的就是趕走這些圖謀不軌的人,溫昭昭在門口看見了許多雜亂的腳印,門口的土地上那些腳印亂做一團,幾乎把土地上的沙土踏出了一幅畫,也不知是來了多少人,都被文秀怎麼處理了?
「跟我講講,下午是怎麼回事?」
溫昭昭現在才想起來問當時的情況,帶著文秀去了庫房,找了一把備用的小鎖
「下午也沒什麼,只來了三個人,我將他們嚇暈了,扔到森林邊上去了」
文秀不認為這是什麼大事,這幾個人甚至沒用她怎麼出手,就已經被嚇得屁滾尿流了,連目的都手段都交代的一清二楚,實在不足為據。
她把幾人留下的魔法道具都交給了溫昭昭,自顧自的拿過了備用的小鎖頭,飄出去鎖門去了。
牧場的正門很大,溫昭昭習慣掛著鎖,不然總覺得不大踏實,文秀在這住了幾天,知道她的習慣,也總會在晚上檢查一遍門鎖,確認沒有問題才回到她的吊床上。
文秀沒有詳細說,溫昭昭也能猜出她嚇人的過程沒有話里輕描淡寫的這麼簡單。
自從跟牧場簽訂了契約,文秀的實力就同她之前在街頭看到的大不相同了,溫昭昭能從她不再滴血的衣服上看出來些端倪,經過這件事也算徹底確定了。
怪不得當時牧場的合同擬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