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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昭昭挑了挑眉,看準機會向她建議道:「也許我可以去您家裡詳細跟您聊聊嗎?順便幫您把斧子扛到屋裡。」
女人的神態很猶豫,看了看那把斧子還是同意了她的建議,伸手將門拉開了一些,讓出了能夠進門的寬度。
門全部敞開,屋裡的氣味瞬間便撲了出來。
那是一股魚腥混雜著腐爛的味道,帶著潮濕的霉味,絕對稱不上好聞。
溫昭昭掛著淺淺的微笑進了屋,視線在餐桌上掃了一眼,那裡還剩下半條吃剩的魚,看起來已經不太新鮮了,所謂的魚腥味應該就是從那兒來的。
發霉的味道就更顯而易見了,屋裡的牆壁沒有粉刷,是最簡單的白色石灰牆,牆面挨著房頂和挨著地面的地方,都已經爬滿了黑綠相間的黴菌。
女人請她坐在了沙發上,沙發的套子也像是很久沒洗過了,邊角的布料已經發硬了,看起來黑漆漆的。
因為來了客人,所以女人把屋裡的燈打開了,白熾燈的亮度足夠,女主這才能清楚的看見女人現在的狀態。
她的兩眼凹陷眼窩下掛著大大的黑眼圈,看上去已經許久沒有睡過好覺了。
她的身體瘦的厲害,原本應該是修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像是空蕩蕩的掛著。
溫昭昭看的出她不太習慣明亮的光,所以開燈後總是忍不住的眯起了眼睛,手指拘束的放在膝蓋上。
「那把斧子能給我看看嗎?」
坐下之後,女人主動開了口,問溫昭昭要過了那把斧子。
這本就是溫昭昭為了接近她所做的假,所以也不怕被看穿,乾脆的將斧頭遞了過去。
也不知道女人是用什麼方法辨別的,在摸了摸木柄以及斧頭鋒利的截面之後,長舒了一口氣,認真的盯著上頭課下的展霆兩個字。
「怎麼樣?是您家丟的斧頭嗎?」
溫昭昭刻意問了一句,心中其實已經知道了答案。
「不,這不是我家丟的斧頭。」
女人的言辭間十分肯定,眼神都沒抬起來,只盯著展霆兩個字不放。
雖說已經確定了這不是她家的斧頭,但女人卻沒有還給女主的意思,反倒是把髒兮兮的斧頭放在面前,不停的用手摩挲著。
這個舉動在溫昭昭看來十分奇怪。
若是正常人,面對這樣一把跟殺死自己丈夫十分相似的斧頭,不說害怕多少也會有抗拒吧,可女人的神色與其說是恐懼,不如說是懷念。
摸了幾下之後,她甚至找出了一塊乾淨的布,仔細地擦起了文朝朝帶來的那把斧子。
寂靜的房間中,女人溫柔的擦拭著斧頭。
這畫面有些詭異。襯得女人的精神似乎也不大正常。
現在的畫面讓溫昭昭產生了一些不妙的聯想,她有些不想讓女人繼續拿著那把斧頭了。畢竟那是一把能夠殺死成年男人的武器。
「既然不是您家丟的,那興許是別人家的。」
溫昭昭一邊說著,一邊自然的從女人手中拿過了那把斧頭。
也許是溫昭昭的動作有些突然,女人下意識的攥緊了斧頭的木頭,。在意識到這把斧頭不是自家的之後,又飛快的鬆了手,吶吶的朝溫昭昭道了句歉。
「沒關係」,溫昭昭帶著安撫性質的笑了一下,隨即假裝疑惑的自言自語。
「這斧頭也不知道是誰的,怎麼還刻著展霆的名字呢?」
「就是說啊。」女人勉強的笑了笑,應和了一句。
眼見這話題要終止了,溫昭昭乾脆直接的把話題往無頭鬼的身上引。
「您丈夫在家嗎?也許是他的熟人的斧頭呢?」
聽到溫昭昭這話,女人的嘴角拉攏下去,情緒肉眼可見的低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