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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昭昭同樣誇獎了他,摸了摸他的小腦袋,並且準備一視同仁的也誇獎接下來的小頌。
她的視線放在了小頌的禮物上,誇獎的話語一時憋在了喉嚨里,不知該從何誇起。
小頌看得出也是用了心的,他手裡的東西跟其餘兩個紙人一樣,打磨的也十分光滑,可無論溫昭昭怎麼看,那也是一根普通的木頭棍子,只不過比別的棍子要更加圓潤一些。
「謝謝你小頌,這個棍子是送給我的嗎?」
溫昭昭的問話明明跟之前說的一樣,小頌卻不知怎麼的,肩膀塌了下來,很是失落的樣子。
「打磨的太好了,我很喜歡。」
溫昭昭挽救的誇獎了他一句,他卻好像更加消沉了,蹲下了身,在地上用小樹枝畫著圈圈。
這是怎麼了?
溫昭昭還沒來得及關心他,小禮的身影急匆匆的出現在了後院,將一張紙遞給了她。
這是她在小禮出門前小聲下的命令,一見到小禮手中的紙,溫昭昭便明白了邢召的態度,面色一下子嚴肅起來,迫不及待的在後院中打開了那張紙。
紙張只有溫昭昭的巴掌大小,上面寫的字很小,密的像是報團的螞蟻,在黑夜裡辨別困難,小禮立刻將推著輪椅將溫昭昭送回了房間,讓主人家能專心的看這封密信。
除卻送菜給安慧老闆的事情,去醫院看著邢召食溫昭昭給小禮的第二個任務。
她沒有用保護這個詞,所以一開始,小禮只是在暗處盯著邢召,看著那間本該封閉的重症室中人來人往。
第一個來的女人同樣穿著重病的住院服,她的臉和脖子被包裹成了一個圓圓的繭,只能看到眼睛和嘴巴,看不清具體的相貌。
她的情緒激動極了,在邢召的病床前用不大的聲音說著最惡毒的髒話,鄙夷著他的背叛。
倒不是女人不想大聲罵,只不過她的臉被緊緊的包裹著,嘴巴能張的弧度有限,才只能用小聲講話。
這種像是蚊子一樣的罵聲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小禮無聊的學著床上的男人打了個哈欠。
房門被再次推開,女人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雞,一下子失去了聲音,四肢恨不得蜷縮起來,推到了房間的角落裡。
進門的是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
他是那種典型的讀書人長相,人到中年了,體型不算纖瘦,但也不算胖,只在肚子上多了些肉,看上去是個很普通的擁有啤酒肚的中年男人。
溫禮沒見過他,看到那個女人恭敬的態度,一下子警覺起來,專心的聽著男人的話。
跟一進門就罵的女人不同,男人的用詞很文雅,只是坐在床邊隨意的關心著邢召的身體,邢召的緊張程度卻比剛才高了不少。
這間重症室里只有邢召一個病人,男人也不知道從哪兒接了杯熱水,吹了吹水上飄蕩的熱氣,感慨一樣的吐了一句,「哎,你怎麼沒死啊。」
邢召一下子出了汗,因為虛弱聳拉的眼皮都抬了起來,緊張的看著男人。
「校長,我跟著你十年了,你的心真狠。」
被稱為校長的男人笑了笑,看著邢召躺在床上狼狽的樣子,用惋惜的語氣說道:「你若是不背叛我,我也不會這麼狠。」
「我只是為了活命而已,那些機密,我一個都沒有吐露!」
邢召的情緒很是激動,可他傷的太重,就算想大聲的喊,實際上的效果也跟嘟囔差不了多少。
「我要是你,就不會解釋這麼多了,畢竟祂一直注視著人間,絕不會原諒背棄的叛徒。」
男人說完,喝了一口杯中的熱水,忽然「嘖」了一聲,「太燙了,這樣的水,還是適合病人喝。」
他的動作比話還要快,就好像床上沒有邢召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