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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本来就是妖怪的天下,靳绍到了这里之后,身上的妖性越来越重了,为了不惹人注意,所以我把他全副武装,塞进了轮椅里。
“你看我戴这个藏骨项链好看吗?”我拿起一串项链比划着。
大墨镜遮住了他绝世的容颜,他说:“每天都被大半个杀手界追杀,还被警察作为头号通缉犯追捕,想到这你还有心情逛街吗?”
我把项链放回了原处,“看起来,你很幸灾乐祸嘛。”
他淡淡笑,“你说我们逃到西臧,从此以后能够安安稳稳的在一起吗?”
这次换我挑起了他的下巴:“你错了,靳绍,我来到西藏,是为了给你这只蛇妖洗涤灵魂的。”
大大方方的在街上闲逛,我躺在了一张长椅上,欣赏那湛蓝的天空。
靳绍说:“喂!你看到那些朝圣的人们了吗?那条朝圣之路。”
我边吃着香喷喷的酥油饼,边仰头望向那些虔诚膜拜的信徒,“唔,饼子好好吃。朝圣之路怎么啦,你也想见圣女?”
他继续说:“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圣女,和你在一起的每个地方就是圣地。只不过……”
他回头看我,微笑,“我没想到这世上有这么懒的圣女。”
我懒惰的躺在椅子上,正晒着刚刚吃饱的肚皮,听到这,我扭头窘迫的看着他,无奈的说:“靳绍,现在这个圣女为了你已经是过街老鼠了。”
我望着西藏湛蓝的天空,深深叹口气,我能逃脱掉各大杀手的追杀,也能逃掉警察的追捕,却惟独摆脱不了他。
他倾城一笑,淡雅如仙:“我早说过,你会爱上我的,而且是在你看到我的第一眼。”
在所有的爱情游戏里,揭开那爱恨情仇的,也就是第一眼。
从他运筹帷幄的眼神中,看到了满载的爱意。我的心里仿佛一下子被人看穿了,从七夕那天的大雨中,从我第一次在十字瞄准镜看到他,就掉入了他布置的陷阱中。他早就知道,我在十八楼的雨中架起了狙击枪。
他也早知道,当他从车中走出,踏上玫瑰之路时,我就在十字镜中瞄准了他。可他还是执着令移情别恋的恋人再次爱上了他。
那种对爱情的痴狂,如引火**,如自饮鸩酒。
我在心里也经常问自己,我不是最怕蛇的吗?怎么会有勇气带着一条蛇到处走?这种不顾一切的爱,现实吗?
我转头去看他,他又在放电了,一双眼睛充满了深情宠溺。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吭哧吭哧在地面上划着,“我问你个问题吗,据说这是女人必须要向男人问的问题,你也必须回答。”
他说:“嗯,问吧。”
“来一道经典题目,如果我和你妈妈一起掉进了水里。”
“当然救你啦,我娘亲是江南白蛇,掉到水里她高兴着呢。”
“……”我想了想说,“这题目,好像是不太适合妖哦。算啦还有最后一题,”
“不要问了,我可是有着一眼能看穿人心的能力。答案是我不会把你当成我自己的私有物,你是自由的。”
我顿时惊讶的叫了起来,“你!你都说出来了,让我还怎么问。”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妖和人的情感还是不一样的,妖会爱上一穷二白的无能书生,而人类女子看中的财富和地位。靳绍说了,他不会把我当成私有物,可人类男性绝对不允许的,千百年来女性是作为男人的附属品存在的,就像是一件私有财产。
当惹雍错,西藏最蓝的措。
它是苯教最大的圣湖,海拔4540米,湖东岸有著名的象熊穷宗遗址,南岸坐落着苯教圣山“达果雪山”。
也许,风景看多了会审美疲劳,但当惹雍错看多少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