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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他會疼死嗎?」
「崇修,放下殷王吧。」
「為何要放,魏輕愁,你真是個骯髒小人,竟是要我親手殺他。」
「崇修,我以為他還能再活幾日,他原不會今日死的,否則,我會攔著不讓你對他動刑。」
「再活幾日?我想讓他再活千年、萬年呢。」晉仇的聲音很低。
魏輕愁彎腰咳出了一口血。
趙射川卻是不在,晉仇回過神來,找著趙射川的蹤跡,他心裡慌得很,像是有東西在撕咬著,使他不做出些事來便要發瘋。如他找到趙射川,他會讓趙射川也嘗嘗殷王受過的罪,殷王的身體衰弱至此,明顯是在牢中受了太多刑。
他以為趙射川會有分寸,但趙射川只是借著他的命令去殘害殷王罷了。
如自己心死,趙射川也必不能留。
晉仇抱著殷王,試圖給殷王些溫暖,自己的眼卻是看著封歌台上。
他找到趙射川了。
楚子正在掙扎著,她修為不低,哪怕是被人壓住了,卻還是能掙脫出來的樣子。
堵嘴的東西已無,她叫喊著,要來殺自己的命,要自己償還殷王,晉仇聽得一清二楚。
他的眼忽然亮了,似乎找到了方法。
「楚子這是在作甚?」,他開口。
趙射川壓制著楚子,他修為委實不如這女人,能用法力困住楚子已是用了天大的力。
但晉仇問了,他總得回答。
「楚子想殺主上。」
「哦,讓她來吧。」晉仇很平靜。
趙射川卻不平靜,他臉上的青筋暴起,「她不可能殺你!你也醒醒神,不要再說這種沒有邊際的話!」
沒有邊際?晉柏的話才沒有邊際,自己向來是有邊際的。
「趙射川,我的決定是不容你反對的,你該知道這點。」,揮手在楚子身上一點,趙射川癱在地上,任由著楚子站了起來。
她妝容已亂,悽慘慘地怒視著晉仇。
那些塗在臉上的胭脂全無了,顯得楚子的肩有些瘦弱。
「隨我來殷王的屋裡。」,晉仇看著楚子暗中動起的手,覺得楚子要比他想的平靜。
明明之前還在哭著喊著掙扎,要來給她的王報仇,此時卻未動手。
封歌台上的人看著他們,晉仇只是緩步走下台,向遠方行去,他的背暴露在楚子面前,但他未管。
楚子似乎也不準備對他動手。
「天命玄鳥,降而生殷,宅殷土茫茫……」,晉仇念著此話,打開了殷王的門,那柄叫太闕的古劍躺在地上,似乎染了些灰塵。此時劍鋒卻在響動著。
晉仇拿起劍,放到架上,使它不至落灰。
後自己坐下,將殷王的頭放在肩上,抱緊了他的軀體。
「我以為你會動手。」
「王被你抱著,我怎會動手。」,楚地的巫術,往往是害一片人的,她對晉仇出手,十有八九會傷到殷王的屍身。
晉仇聽著她的話,發現楚子的聲中帶著哭腔。
「你願意為殷王獻出整條命嗎?」,他問。
楚子愣住,「何意?世間沒有一命換一命的方法,此為天所不喜。」,天也不喜歡她的王,忤逆天,會付出極大的代價,但是,如有方法,「王的命比我重,如有方法,我願意試。」
她是天的巫祝,隨著殷王忤逆天,揣測天,已是反了大罪。
但她想讓殷王活著,王肯定還是想活的,她知道王比誰都想活。
王看著肚子時,說想陪那孩子長大。
她喜歡了千年的人,竟然願意為晉仇這樣的人冒天下之大不韙去生子,她心裡怪得很,男人生子本就怪,王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