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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哥。」
蔣獻禮貌道謝,在微信上將視頻轉給施璟,留言道:「我覺得還行,也沒多難聽吧,評價一下。」
十分鐘後,施璟回了他消息:「你那金表原價多少?」
蔣獻:「不知道,我哥送的。」
施璟再沒回他。
施璟離開會場,打了一輛計程車。
在微信上問蔣獻金表的價格無果後,自己按照型號到江詩丹頓的官網搜,得知這款表在官網上賣價三十九萬六千。
街側路燈澹澹,和絲絛細雨融出晦暗的空濛。施璟把手錶戴上腕處,男士腕錶戴在她手上,怎麼看都彆扭。
透過車窗睄見一家二手奢侈品回收店,施璟眼睛亮起,急遽讓司機靠邊停車。慌促付錢後下車,在濛濛雨幕中狂奔,來到店裡。
「老闆,你這壓價也太狠了,這表還是全新的,你只給三十萬?你看看官網,上面是三十九萬六千。」施璟扯著嗓子和老闆討價還價。
「不管怎麼說都是二手,都是這個價啦。」老闆披著貂皮大衣,把櫃檯上的計算器按得叮叮作響。
「那算了。」施璟拿起手錶作勢要走。
老闆忙不迭繞過櫃檯出來:「那你說個數。」
施璟將手錶在空中拋了拋:「三十五萬。」
老闆繼續壓價:「三十三萬?」
「成交。」
賣了手錶,施璟接到好朋友焦霏的電話:「小璟,你到底來不來和我們吃飯,這兩天老約不到你。」
「來了來了,你們在哪兒啊,我馬上去。」施璟一邊說話一邊走出店門。
她來到西餐廳,焦霏、梁司遙、方之桃三人在靠窗包間等她。
去年施璟混進了一個富婆俱樂部,認識了幾個四五十歲的富婆。富婆嫌她年紀太小,跟她們玩不了,把她介紹給自己侄女焦霏。
她脫下風衣坐到焦霏旁邊,「外頭下好大的雨,我沒帶傘。」
「你去哪裡了?」焦霏遞了張紙巾給她。
「荷光路那邊的中心廣場,我上個月不是在那邊訂了一輛卡宴嗎,手續出了點問題,過去處理呢。」
焦霏點點頭:「哦,你不是有一輛法拉利了嗎,怎麼又買新的,多少錢啊。」
「那輛開著不順手,就買新的了。」施璟攏了攏頭髮,用發繩扎了個低丸子頭,「落地價二百五十六萬。」
剛從蔣獻那裡拿到錢,施璟大大方方請客,一份單人套餐是3519元,包括西班牙牛肉粒、烤芝士牛油果、黑露松牛肝菌土豆湯、澳洲t骨牛排、兩份甜點。
四人每人一份套餐,又點了兩瓶香檳,花了差不多兩萬。
吃完飯大家一塊兒去逛街,施璟花錢向來如流水,買了兩個愛馬仕手提包,一個五萬二千,一個四萬七千;一條香奈兒白18k金鑲鑽項鍊,七萬五千;又買了雙靴子九千多。
這麼一遭下來,就花了二十來萬。
頒獎典禮結束,蔣獻換下西裝,交給齊溫還給品牌方。
同劇組的人說要一起到外面聚餐吃個飯,蔣獻婉拒。他很少參加這種聚會,一直蹭飯他不好意思,又不想買單,只好盡力推託。
捂好口罩和帽子,在街邊角落掃了輛共享單車冒雨疾馳,窪積的雨水星星點點濺在棕色工裝褲的褲腿,暈成深色。
他先去了一家洗護店,挑了店內最貴的一款洗髮水,四百多塊。
低頭仔細看瓶身上的成分表,「這個洗了會頭癢嗎,我女朋友今天一直說頭癢。」
「這款應該不會,本身就含有止癢成分,我們做了大量的客戶問卷,還沒有收到過洗了會頭癢的反饋呢。」年輕的店員溫柔笑道。
「嗯,就這個吧。」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