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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真的發家史頗為傳奇,裴封這個人更是傳奇。據說,一真當年上市一炮而紅的手遊,幾乎是由他一手包攬。
偏偏這人低調,頂著一張他這張老臉都嫉妒的臉,幾乎從未在媒體面前露過面。
這次,完全是意外之喜。
李台是個懂得抓住機會的人,也想和沈喻揚拉近關係,沒再隱瞞,「你們裴總,告訴我的。」
沈喻揚可不信,即便真對那女人有興趣,也不是那種會把感情和外人交流的人,他篤定道,「不可能。」
「也不是直說。」李台心道不虧是在裴封身邊跟了這久的人,也沒再瞞他,「我言語間有試探,你們裴總默許了我的試探,甚至…故意給了我答案。所以,他告訴我這話,沒錯。」
裴封那樣的男人,豈會看不出他言語間的試探之意,非但沒阻止,還刻意給了他答案。
唐珍珍在國外呆了三年這事。不熟悉,怎麼會知道?
更別說莫名其妙的說他凶她了?天地良心,他就稍微提高了那麼一點點音量喊了句小唐而已。
放著前排的位置不坐,非要跑最後一排看風景。
李台意味深長的笑了下,「沈特助,在你們裴總眼裡,最後一排的風景,比較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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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珍珍剛走出酒店,迎面吹來的冷風往身上鑽,她冷得打了個寒蟬。
主辦方這小禮物準備得倒是很貼心,參加宴會的女士大多是單薄的禮裙,這披肩準備得再及時不過。
街邊擁堵的車匯成一條直直的燈線,短時間也打不到車,唐珍珍正欲拿出披肩披上,一輛黑色賓利忽的靠邊停在她面前。
車窗降下,男人偏頭看過來,街邊燈光暗,車內更暗,男人五官線條流暢分明,下顎線緊繃,五官輪廓在燈光下更顯冷硬。
兩人視線撞上,唐珍珍臉上的笑容頓時止住。
她以為他早走了。
男人黑色西裝的領口不知道何時散開,露出凸起性感的喉結,他盯著唐珍珍,語調沒有任何起伏,「上車,我送你。」
這幾個字仿佛不過是因為教養使然。
四下沒人,唐珍珍懶得和他虛以委蛇,事實上,即便剛剛在李台面前,她也壓根沒顧忌著他的身份,她拒絕得毫不猶豫:「不用了。」
裴封像是聽見她的拒絕,再次重複,「上車。」
唐珍珍漂亮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嘲弄,三年可以讓人有很多改變。
男人身上此時上位者的強勢和凌厲太外露。
「不了,不麻煩裴總了。」
裴封沒錯過她眼底的嘲弄,她變了很多。以往連拒絕人都是禮貌著會照顧人的心情的人,這會兒冷冷地回絕著他。
唯一相同的是,骨子裡的倔,過了三年依舊一點都沒改。
街邊風大,女人單手拎著袋子,栗色的捲髮被風微微佛起,鼻子微紅。
她沒穿披肩。
「非要和我這麼倔嗎?」
男人語氣很輕,似無奈的一句低喃。
語氣卻熟稔得,過了界。
她不知道過了三年,他是以一種怎麼樣的心態在她面前,平靜的說著這樣的話。
就好像,他們壓根沒有分手。
她不甘示弱的諷刺道,「裴總不也是一樣嗎?」
裴封以為她是說倔這事,笑著否認道,「我哪敢。」
那時候她倔得很,一倔起來,他想方設法哄都來不及,哪敢和她對著倔。
唐珍珍顯然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他那時候是真寵她。
腦子裡驀的又想起剛在宴會廳,男人很輕的那句「都好看」
唐珍珍弄不懂他什麼意思,分手後再來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