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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韩国,我见证了文浩在短短的几天里的伤心失落。
第七章
进了家门,死一般的寂静。见不到光明,没有一绺亮,但家里却是有人的,我妈在家。
桌子上放着已经凉透的饭菜,我没有心思去吃,只是瞟了一眼,便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门。
母亲房间的门发出了重重的响声,她开门,然后朝着我的房间走来,在我门前停住了脚步,我收起了所有的举动,等着她开门的那一刻,可她没有,只是停留了一阵就走了。而我,继续换衣服。
母亲今年50了,抑郁症是三年前开始缠绕着她的,那时候,她痛苦,我痛苦,任何苍白无力的语言都不能形容她当时的痛苦,那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而是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增大的煎熬,侵蚀着她的神经,叫她胡思乱想,叫她心事重重,叫她疑神疑鬼,我总能在夜里听到她的哭声,无助的哭声,钻入我的耳膜,我也就失眠了。我是她女儿,我和她的性格一模一样,我担忧以后我会不会走和她同样的路,也许会。
父亲比母亲大一岁,曾经我和父亲的关系最好,好过母亲,小时,我愿意追在父亲屁股后面逼他跟我做游戏,那个时候印象里很开心,很幸福。可那之后,我没有缘由地和父亲渐渐疏远,也许是因为我总能听见他与患上抑郁症的母亲吵个不停,也许是因为我觉得他不爱母亲,也许是因为我觉得他很少陪在我们身边了的缘由吧。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工作,我只知道,我的生活费他会按时交给我,他愿意喝酒,我不知道他多晚才回来,我只知道早上当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关门而走了。我们就这样一次一次的错过。然后感情变淡,我为此黯然神伤,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的家,没有温度。
我换好了衣服,目光又不自觉的移动到了墙壁上n的脸上,笑容依旧那么灿烂,他陪着我走过了一年。他弹的吉他最好听,他对粉丝最温柔,他最优秀,他……一切都好。我想接近他,但我一切都差。这不可否认。
我闭上了眼睛,脚又在疼了,刚刚我看见它肿了又红又肿,但我不想抹药,疼着能让我清醒点,能让我知道谁都不能帮我分担这个疼。
他在我的脑海里猛地一闪而过,就是那个夏澈……他,罪魁祸首。
我想起来了,图书馆里,当他叫文浩的时候,文浩并没有回应他,而是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教室里他拿着我的日记本大声朗读的时候并没有人听得到,只是我后来对着空气大喊大叫,所有人都对此感到惊讶……夏澈……是鬼吧。
夏澈?夏澈?夏澈!我好像觉得这个名字有一丝的熟悉感,难道只是因为它是下车的谐音吗?我不可能会对这两个字熟悉的,因为我从来都不会让我讨厌的人在我的大脑里多存活一分钟。
我起身,大步的向门口走去,开门,疾步去卫生间,我想洗把脸清醒一下,即便脚已经疼得像灌了铅一样,可我还是坚持着,开门的那一刹那——夏澈的身影猛地出现在了面前。狡黠的笑容,一只手拄着我家卫生间的墙,一条腿顶着我家卫生间的地,看见我之后,竟若无其的冲我挥挥手抛来一字“嗨!”
我的条件反射是,狠狠的冲他那张欠扁的脸挥去了一拳,他疼得再次捂着脸尖叫,我又是十足的满意。
“你这个泼妇……%@¥%……*&;amp;amp;……¥¥%¥”他滔滔不绝的用了各种词汇描述了我对他的暴行,最后,当他将那只捂着脸的手移开后,我看见了他两只鼻子正冒着鲜血——鬼还会出血吗?我在他面前捧腹大笑。
“谁让你偷窥人家上厕所!”
“偷窥?什么叫偷窥……我先占的厕所好吗!再说……你……就你这样的……我有必要偷窥你吗……像汉子一样的暴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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