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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言晏飞竟然已经回来了?
言煜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但是很快就让它消失的不留痕迹:“好的,那么就麻烦你了连伯。”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小少爷你只要能够回来就是最好的,连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老人乐呵呵的笑,然后就拿着言煜的外套转身去安排一切。
看着那个离去的身影,言煜缓缓地调节好自己的表情,大脑却在一刻不停的运动着。
言晏飞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回来?本来今天他特意交代自己要回家一趟已经就够诡异了,而他竟然还这么奇怪的早回家,还是说这一切难道真的是巧合而已?
可是不管是不是巧合,他都还是得去面对。
于是整理了一下衣着,他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在二楼的一扇门前停下。
礼节性的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独属于言晏飞那清冷的声线:“进来吧!”
深吸一口气,言煜轻轻的推开原本就是虚掩着的门,然后一点点的看清了那个坐在阳光下的男人。
黑色的碎发因为日光的照射而反射出类似于金色的温暖,原本清冷的眼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角度的问题而变得柔和起来。那个男人就只是那么淡淡的坐着,脖颈稍微仰高,视线集中在墙壁上的一点,仿佛是沉浸在回忆中无法自拔一般。
这一瞬间言煜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就仿佛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他那个和他一样高高在上而总是板着一张脸做出一副冷酷的模样去决断所有的事情的宿敌。
“你回来了。”言晏飞转过头去,声音依旧是往日的清冷,好像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言煜的错觉一般。
可是他真切的知道那的确不是错觉。
“嗯。”随口应和着,言煜的视线却不由得顺着言晏飞刚才看向的方向划去。
然后他的眉心就无法避免的皱起。
并不是哪个方向有什么古怪的东西,而是那件物品他实在是太过熟悉,甚至就是在他刚刚成为言煜的不久之后,他还望着那件物品决定替它的主人割舍掉一切。
明亮的灯光,多彩的酒杯,来来往往人们互相举杯示意。合适的用色,恰好的光晕,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和谐。
而那个穿着银灰色西服的男人依旧带着他那对永恒不变的金边眼镜,似笑非笑的站在大厅的中央。
这幅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时候言煜的心中只剩下了满满的震撼和疑惑,就连平日里收放自如的神情此时也脱离了他的控制,忠诚的表现出了主人最真实的内心。
那样的表情很容易就引起了言晏飞的注意,可是仅仅是眉心一动,他的神色依旧如常:“怎么了?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不妥?当然不妥。
先不说为什么言晏飞这个一向走冷硬风格的男人会奇怪的在屋子挂上这样一幅画,可是这幅画他明明就已经收起来了啊,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个,大哥,这幅画我记得已经……为什么又会……”言煜欲言又止的说,脸上挤出一个微微的笑容。
对于他的这种表现,言晏飞表面上看起来却是不以为然的:“哦,那天我看到连伯正在把这幅画打包装起来就让他送到这里来了,而且我这里正好也缺了一幅壁画,放在这里的话也正合适。”
正合适?视线不引人注意的在屋子中扫了一圈,言煜心中的疑惑更深:这个书房不管从那个角度来看都和言晏飞的清冷气质十分相合,那副以暖色作为主色调的画像挂在这里虽然说不上是格格不入,但是却怎么也和适合两个字搭上边的。
而且这个书房里摆放着的都是名家作品,言晏飞把言煜的画像摆放在这里在某种意义上还真的是太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