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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伤筋动骨也得大半年,到时候她还不早是咱儿子的媳妇了。”
陈妻却又疑惑的问:“那要是到时候她腿好了,非要跑可咋办?”陈老伯却胜算在握的笑道:“你傻啊,她的腿啥时候好还不是我说了算,我不想让她好,那一辈子都别指望恢复!”
“你让她的腿一直不能动,那咱儿子以后谁照顾啊?”陈老伯揽过自己妻子的肩膀,“等那时候再让她腿好呗,反正用药全在我,到时候她已经给咱儿子生了一群娃啦,你说她还舍得扔下孩子跑吗?”
“老头子,可真有你的!”陈妻不亦乐乎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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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尤裳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之时,不大的茅草屋里却进来了一人,那人瞧见印尤裳坐了起来,竟吓得立在门口一动不动,印尤裳看到他开口问:“你是谁?”
那人有些胆怯的走了进来,“我,我叫拴魁,不过他们都喊我傻蛋,你也可以喊。”印尤裳瞧这男子如牦牛一般壮实,可一对眸子里的目光似乎有些呆滞,年龄约比印尤裳大几岁,他的麻布衣服更是邋遢不堪。
印尤裳推测他多半是陈老伯的儿子,“不,我就叫你拴魁吧。”
陈拴魁看着印尤裳傻笑道:“我看你一直在睡,我爹说要是还睡就把你扔到乱坟岗去,我可怕了,我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扔到那儿多吓人。”
陈拴魁说话时有些口齿不清,印尤裳却满不在乎的微微一笑,“我现在不是醒了吗?”
陈老伯和他的妻子合计一番,正讨论如何慢慢制服印尤裳,却瞧见屋内的儿子已坐在了印尤裳的床边,他和印尤裳聊得极其认真,不时爆出一阵傻笑。
陈妻乐得在旁边使劲掐自己的丈夫,她笑得花枝乱颤,“看来咱们儿子还没傻到家,有戏有戏!”
“尤裳,你在看什么呢?”栓魁为印尤裳端来饭,印尤裳只是淡然的望了眼窗外,天色逐渐转寒,外面风刮得呼呼作响,印尤裳拿火钳拨了下火盆,一盆炭火立刻哔剥有声,“过去看书上说度日如年,可真是轮到了自己,每日简直比一年还长。”
她每日除了坐在床上,便是练习走路,可这些时日却从未走出过这方寸之间,腿总是不停的作痛。
拴魁傻愣愣的挠了头,似乎听不明白印尤裳的话。
印尤裳也不再同他讲,她只是微微的笑着接过拴魁递来的稀饭,她拿筷子搅了几下只觉毫无胃口,印尤裳将碗放在了旁边桌子上,“咦,你怎么不吃?”印尤裳摇了摇头,“我不饿。”
“那我吃吧,我每天都饿!”拴魁说着已捧起碗,狼吞虎咽的将碗舔得干净。
天色已有些晦暗,低垂的铅云弥漫在苍穹,印尤裳坐在床上靠着墙,她痴痴的道:“快下雪了吧?”
第47章 天长路远魂飞苦
“快下雪了吧?”风吹动刘承训的黑披风,他望着河水心里冰得难以喘息,他的印尤裳还在水中,下雪之后河水很快就会结冰,到时她被困在冰下,该有多冷。
刘承训不敢再想下去,他伸出一只手,天终于落下了雪珠子,像无数只晶莹剔透的蝴蝶,翩翩飞舞着落在了他的掌心上,刘承训的手异常冷,他丝毫感觉不到雪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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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布帘一动,门外是陈老伯进来了,他抖落一身的白雪,慌走到炭火盆上去烘烤手,“外面的雪可真大啊,再下大点就好了。”雪打在窗棂上飒飒轻响,茅草屋在下雪前专门经过了一番修葺,才免遭受冰雪的威胁。
陈妻正在教印尤裳绣花,她挑起针在发丝间抿了下,“下大干啥,再下又该花钱买碳了。”陈老伯身上的残雪顺着他的肩化为水滴落入火盆内,“下大点得风寒的人就多了,到时可以多赚些银子。”
印尤裳对此并不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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