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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顾换了穿戴,“我出去一趟,你就在这儿睡下吧。”
望着这男人换装的背影,令月的心突然一阵莫名的发悸……“我也去!”她竟零丁冒出了一句话来。
“……顺便,监视你,”她赶紧补充解释着,连她自己都有些发讪。这是怎么了?好像很担心他似的……
“你这样怎么去?”盘坐在地换鞋的袁螭笑了,“你马上变套夜行服出来,我就带你去。”
“好。”令月等的就是这句玩笑话,她利落的脱下了外袍,打中间一扯,自夹层将内衬揪出,略一整理,就成了一套夜行服。
袁螭看的是目瞪口呆。
“走吧,大公子。”别忘了令月是什么人啊,办这样的事自然是专业人士的速度,话音一落,自发髻至面颊的黑巾都缠好了。
她等他呢。
袁螭算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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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袁螭夜探的目的地,是那观澜藏宝阁。
令月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心内很有些好笑,这样一个左军都督府的世子,怎么好奇心和一个细作一般?白天看了稀罕宝贝想不明白,晚上再来研究一番……
以袁螭的内力,转开那顽石旋钮不是难事。只是,按动那温泉之石的机关,就必须得下水了……
二人挽起裤管,淌入了温暖的泉池之中。
其实挽不挽一个样子,该湿的地方,都湿了。
“这算是什么宝贝?”令月见袁螭上下正反的端详着那卷轴,忍不住插了话。
“你有时候,可真不像从赵主手中出来的人。”袁螭正色瞥了她一眼,继续拧眉进行自己的活计。
令月被噎住了。她不像是赵真□出来的人?这话什么意思?!
她愤愤瞪着袁螭,但终还是将到嘴的话给咽回去了,这些个过节,还是留着日后算账吧,现在,对付这个《渭城曲》才是正事。
——你看,她多有一个暗卫的素质啊。
令月忍不住钦佩了下自己。关键时刻控制情绪,不显好恶,她怎么能不像赵府中人呢?
将绢纸每一处都捏过透过,袁螭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他细细瞧着那金红的字体,伸出手指,点了下舌尖,轻轻按了上去……
他在做什么?令月惊愕的看着袁螭将触过红墨的手指又含回了口里。
“扑!”他吐了出去。
令月伸头一瞧,“这不朱砂吗?”她乐了,还尝什么啊,“估计前朝宫里的皇帝用这东西批奏折,一时兴起,随笔抄了一段诗。”
“不是朱砂,”袁螭淡淡的摇头,“是朱膘。”
“朱膘?用的画料?”令月使劲凑了近去,伸手一摸,不对啊,这触感怎么如此生硬!
“不是画料,是印泥。走,回去。”袁螭快速的将卷轴卷好,宝匣归位。
令月怔怔,突然,她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之处,“你怎么懂这么多?”她疑惑的开了口。
“怎么?”这下该袁螭惊讶了,他抬手恢复了泉石的机关,“在你心目中,我就该是个白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泉池四围传来了尖锐的大笑声。
池中二人俱是一惊,身形一转,背靠背并在了一起。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啊。”
——不用睁眼,就能分辨出来者是谁。
大齐了的功乘爵爷,前梁的御马监紫服大总管,单裟丁,得意的显身了。
“乖乖的,把蒙面摘了,上来让咱家瞧瞧。”单裟丁在泉池之外发话了,“咱家保证手下留情,不会误伤着尔等的小命。否则……”
令月在心中暗暗叫苦,双方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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