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值当(第3/4 页)
是位少爷。
是位公子,那长得好看,便算不得是什么过人的地方了。
何况,还是个哑巴。
少爷究竟为何会派阿达同小七去守着那位少东家?
莫不是……那位少东家瞧着没什么城府的模样,实则是北城府中那几位安插在符城的眼线?
可这,也说不通啊。
阿达方才复命,回的是阿笙少爷已经平安回到长庆楼,说明少爷就是派阿达跟小七去保护阿笙的安全的。
陶管事微拧了拧眉,爷这决定,他竟是真的猜不透了。
…
“阿笙,爹这儿有封从乡下寄来的信……”
方庆遥手里头拿着一封信,迈出酒楼大门,去找阿笙。
阿笙搬了张横条凳,坐在门口,张望着街口的方向。
二爷前阵子生病的消息,不知道的怎的传了出去,听闻近日符城半城的名流、商贾同政要都往春行馆那边走动。
要应对这么多来客,也不知道二爷大病初愈,精力能不能吃得消……
偏的福旺一连好几天都没来长宁街的小吃铺买吃的。否则,他还能上醉香居买半只烧鸡,一包花生、杏仁,拉上福旺去茶楼听说书,哄福旺给他多说一说二爷的事。
不知道二爷最近有没有想念乔伯伯的手艺。
乔爷爷今日做的胭脂凤尾白菜、赛蟹羹、虾仁滑蛋可好吃了……
二爷病才刚好,赛蟹羹定然是尝不得的,不过胭脂凤尾白菜跟虾仁滑蛋这两道菜都较为清淡,很适合二爷。
其实胭脂凤尾白菜同虾仁滑蛋这两道菜,他也能做。只是他刀工还不到家,蒸蛋的火候把握得还不是很准……
“你替爹爹看一下,是不是你大伯寄……”
“阿笙……”
“阿笙!”
方庆遥把信递给儿子,阿笙好半天都没没反应,更没有伸手去拿。
方掌柜的脾气一上来,在儿子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
阿笙望着街角犹自出神,冷不伶仃被爹爹给推了这么一下,吓一跳。
脑袋朝后,仰着脸看着爹爹。
见爹爹脸色不大好,乖乖地从长凳上站起身,打着手势,问:“爹,什么事?”
方庆遥手里头拿着信,板起了脸,“在想什么呢?喊了你好几声了。怎么跟丢了魂似的?”
可不是丢了魂了么。
他的魂呐,几日前便丢春行馆里头了。
哎。
二爷近日没有点长庆楼的吃食也便罢了,怎的福旺都不上街了。
阿笙哪里敢让爹爹知道,自己在想着春行馆的那位。
他红着脸,咧开嘴笑,做了一个打呵欠的动作,意思是自己方才有些犯困,走神了,没听着。
打手势,央着爹爹再说一遍。
…
天气是愈发地热了。
树上枝头的蝉声愈来愈密。
就是这天气没个准。
常常是上午还晴空万里,不知什么时候就天色就会暗了下来,突降阵雨。
这天午后,天色越来越沉,不久,便下起了雨。
“少爷,天下着雨呢。您站在这儿做什么?您忘了,您先前是怎么病的?来,我先扶您进屋。”
雨势愈发地大了,管事的在二楼关窗,冷不伶仃地瞥见站在走廊上的谢二,急忙走下楼。
谢放望了眼院门方向,月亮门的那头映着几朵在雨中明艳动人的山茶,未见人影。
谢放只好暂时收回了视线,由陶叔扶着,回屋里坐,无奈地道:“陶叔,我不是纸糊的。”
不是只要一淋雨,就会化。
陶管事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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