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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变得出奇的平静,带着掩饰不住的痛楚,穿过闹哄哄的客厅,清晰的传到我耳里。
我死死攥着拳头,任由指甲深深的掐入掌心里,去抵御内心那一**的痛楚。
我冷声道,“是不是感觉这样的画面太过熟悉?”我倏然转身,勇敢的面对他,“多年前,何珊珊也是这样离开你的吧?你觉得心痛得要发疯是吗?可请你仔细的瞧清楚,我叫孟晨,我不是你的那个她!我与你之间,什么也不是!”我吼出这一句话,心脏疼得快要裂开一般。我泪如雨下,哽咽地说道,“所以,请你不要再为难我了,你的游戏我玩不起!”
☆、60 就在我绝望的这一刻……
他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眼神空洞,目光透过我,看向不知名的远方。
我转身往外跑去。
跑得太快,左脚上传来激烈的疼痛。那种感觉太强烈,我承受不住,脚一软便跌倒在地。我咬牙站起,继续一路哭一路跑。能跑多远就有多远,只要能远离他的世界……
我踩着虚软的脚步上了飞机。我在心里一遍遍的跟自己说,你要坚持住,就算为了姐姐。在一遍遍的自我催眠之下,我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习惯性的掏出手机来想要往家里打个电话,才想起还是在飞机上。于是,把手机关了机。
朦胧中,虽然还能听到飞机引擎轰隆隆的鸣响,但是意识逐渐模糊。
待飞机降落时,我迅速的睁开了眼睛。
窗外,云城的璀璨的灯火已经清晰可见。
我火急火燎的冲出机场,又上了出租车,才想起要往家里打个电话。我伸手去口袋掏手机,里面空空如也。胸口仿佛被大锤重重的锤了一下,脑中顿时一阵空白。手机一定是遗落在飞机上了!
我惊慌不知所措。问的士司机,“师傅,我手机忘在飞机上的,可不可以借您电话我用一下,我有很要紧的事情。”
司机见我也是云城人,很爽快的把电话递给我。
我先往自己的号码上面打,“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心里一沉,默了默,又往家里面打电话。
此时已接近凌晨一点,家里面没人接电话。往邻居处打,张阿婆告诉我,“小草,你姐在市医院抢救,只有你阿公在,你阿婆摔断腿在镇医院住院……”
虽然回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让我难以承受。太阳穴猛地剧痛,我用双手死死的按住,大口大口的呼吸。
司机调转方向往云城市医院赶。我把头埋在胳膊里,哭得不能自已。
“小草乖,别怕,把这药吃了,姐姐这有桑葚吃哦,隔壁小胖给的,姐姐尝过了,可甜着呢!等你好了,姐姐带你去摘哦。”五岁时,我依旧断断续续的生病,六岁的姐姐已经懂得想着法子哄我,给我变好吃的。
“小草,来试试看,这裙子合不合身?”十二岁,姐姐已经学会用缝纫机给我做衣服。于是,我从十二岁起,我身上常常穿的是姐姐亲手做的、花花绿绿的漂亮衣服,而姐姐依旧一身旧衣;
“小草你忍着点,姐姐现在就出去给你买药。”十七岁,我读高一,姐姐高二,我与姐姐在镇上一所中学校。有天晚上,我高烧四十度。由于太晚了,学校的小卖铺已经关门,姐姐就步行去医院给我买药。没想到,就在那天晚上,她给几个流氓给糟蹋了……
而今时光跳转,记忆中那让人窒息的心痛和绝望,一如当年。
医院走廊里静悄悄的,我只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手术室外,我那苍老的阿公斜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头几乎耷拉到了胸前。
“阿公!”我颤抖着喊出了声。阿公缓缓抬起头来,饱经风霜的脸上,顿时老泪纵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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