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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阮希不得不以敷衍的方式贊了厲深的說法,再把火力轉移陸征河身上,「你不覺得他對你太過了?」
陸征河閉目養神:「怎麼聞著有點酸。」
「不許裝死。」阮希趴他身上,伸手把陸征河的皮弄開,「你說清楚。」
談話間,經過了一段漫長的爬山公路。
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霧氣漸漸散,車輛平穩地停到了路邊。
「,下車方便一下。」
厲深手忙腳亂地將□□掛在背上,鬆開方向盤,踩著踏板準備下車,卻看著旁邊副駕駛上的文愷紋絲不動,咳嗽了幾聲,又使勁拍拍座椅,拍得皮質座椅「啪啪」直響,得文愷一陣耳朵紅,瞪大睛扭頭看他:你有病啊?
厲深擠眉弄地:「你和一起。」
阮希在后座得又是三個問號冒出來:???
呼吸一窒,文愷似乎看出來了厲深里的意思——
剛剛少主踢的座椅靠背了他肯定是有事跟阮希說清楚們就拿一點點時間下車假裝尿急假裝爆胎都可以啊!
文愷:「……」
他沒反應過來,已經被繞到這邊車門的厲深給拖下了車。
yore·110 勿忘我。
第一百一十章
在厲深和文愷都下車後,車內陡然安靜下來。
阮希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前排,回頭瞪著陸征河:說好的抓緊時間趕路呢!!!怎麼人全部都跑了?
陸征河含蓄微笑:不關我的事啊。
部下都不在了,陸征河那點臉皮又厚了起來,伸手,用他那隻受了傷的胳膊輕輕攬住阮希的腰,往自己這邊帶,「坐過來。」
他就是吃准了阮希不會去撥開他的手。
果然,阮希依順地坐到陸征河旁邊,大腿挨著大腿,兩條軍褲互相摩挲的感覺讓阮希雙頰發紅。車窗外明亮的光線撥開霧翳照進來,襯得他像熟透的果子。
努力鎮了一會兒,他剛想繼續剛才的問題,眼睛卻瞥到陸征河抵在前面座椅靠背上、被擦得鋥光發亮的軍靴,道:「怎麼老是穿軍靴,沒有別的鞋了?」
「對啊。」陸征河點頭。
「可是其他戰士都有運動鞋。」阮希望窗外看了一眼戰士們腳上的迷彩運動鞋,看起來很軟,踩上去肯定非常舒服。
「不夠增。」陸征河說著,坐直了身體。
阮希看著他挺直腰背,才比自己了一小截的個頭,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覺得好笑。思考了幾秒,阮希莞爾:「不穿軍靴,是不是就比不了多少了?」
別說不了多少,甚至可以說是差不多。
「這個嘛……」陸征河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是alpha,所以要比一點才行……」
「噗。」阮希笑得不行,嘴角快咧到耳根:「臭直男。」
看著他笑,陸征河忽然覺得還真是除了寵沒有別的辦法。
被阮希這麼認真地嘲笑了一波,陸征河更恨自己青春期的時候怎麼沒多喝幾件純牛奶,道:「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笑可愛。」阮希如實道。
他一夸完陸征河可愛,這人就變得不可愛了,忽然一個翻身把坐在後排座上的阮希往車門上壓,直接壓得阮希躺倒在座椅上,呼吸凌亂、急促,隨後,陽光映射入波光粼粼的湖泊,水紋蕩漾成呻吟,阮希被吻得稀里糊塗,用手臂環抱住他的脖頸。
太久沒有接觸得如此激烈,陸征河的臉龐、肩頸都燙得厲害,連帶著背脊一起熱了,不停地往外冒出細薄的汗。
完蛋,只要其他人不在,陸征河這人的惡劣脾性就顯現出來了。
似乎是對阮希不斷提起博洋感到了不滿,陸征河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