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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琛拍著她的手,說:「沒事。」他心裡知道和這幫人交涉不出什麼東西,你一句我一句爭是非也不過是打嘴仗,於是將手機掏出來,說:「這樣吧,我也不多說了,報警好了,讓警、察來處理。」
有個比較衝動的走過來,一聽警、察就毛了,走過來一把揪住他領口,說:「報什麼警啊,這店就是我們老大的,你報什麼警啊,想挨揍是不是!」
要放以前,遇到這種挑釁,陳琛大概早就一拳揮過去了,可他深知此時此刻不能亂動,任何一個先發制人都可能成為後來的把柄。
於是就這麼直挺挺地任由人抓著,一雙眼睛,漆黑如墨,他一字一頓:「鬆手。」
旁邊那老大冷眼看著,又開了杯蓋,押下一口茶:「小伙子,做人可要厚道,你想嚇是嚇不住我們的。我今天正好得空,大家不如坐下來再好好聊一聊,看看咱們到底誰說了真話,誰說了假話。」
抓著陳琛的男人說:「老大,你聽他瞎說呢!」
陳琛剛要回答,手機卻是一陣震動,屏幕上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1吉」,兩個字堅硬如鐵直直刺進他眼睛裡。
一隻手,鐵箍似的按上另一隻,陳琛只想脫身去接這電話。對面的男人立馬哎喲喊痛,嚷嚷著:「你他媽還敢打人,老大,他可找救兵過來了啊!」
他用力一揮,正打上陳琛手腕,肌肉下意識的收縮中,手機向上一拋,翻著滾地砸落在地,前後板分離,算上蹦落的電池,直接摔成了三塊。
震動立消。
陳琛下意識地揮拳而去。
所有人一擁而上。
☆、插pter 64
李想遞了塊毛巾過來:「擦一擦吧,瞧你這一臉的傷,就不能服點軟?」
陳琛接過來,擦了擦濕漉漉的眉角,雪白的毛巾上頭洇出一片血紅。他倚著身後的一個電線桿,說:「他們把我手機打了。」
「就因為手機啊?」李想直撓頭:「幸虧人家這次沒深究啊,不然真要算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這話題可就更長了。」
陳琛問:「他們真有老馬親手寫的條子?」
李想嘆氣:「真有啊,不僅白紙黑字簽著名,那□□的還給按了指紋,時間地點事件,還特地寫了自己意識清醒,並非受脅迫,簡直滴水不漏了。那群是什麼人啊你也不想想,在外頭要了這麼多少年的債了,隨便一句口頭承諾能糊弄住他們?」
但隨便的一句卻能糊弄得住陳琛。陳琛恨恨地那腳後跟踹了一腳柱子,心裡早已經是翻江倒海,臉上倒還是隱忍著:「那就沒別的辦法要回店了?店裡好多人都可以為我作證啊。」
李想煩躁地摸煙:「難,他手裡的證據,可比你喊群人來說話要管用的多了。而且這些人勢力很大,我們遇見了都頭疼死了,你那些員工真敢冒著被報復的危險來幫你?反正這邊是幫你們把案子立下來了,但之後案子的走向是怎樣,還真的就要靠你了。」
李想遞了根煙給陳琛,他沒拒絕。兩個人點上煙抽了會,李想嘆氣:「你最近也別去店裡了,他們人多勢眾,又占著理——我是說就紙面上證據的占理——解鈴還須繫鈴人,你最近還是想著從老馬身上著手吧。」
陳琛:「嗯。」
李想被煙燻得微眯起眼睛:「不過你還得有個思想準備,這店現在已經被人占著,你要回來的可能性太小。找到老馬的話,儘量想著怎麼把錢拿回來吧,有了錢也算是有資本,你再去做點什麼別的都好。」
陳琛點頭:「我知道。最近有老馬的消息嗎?」
李想說:「應該是早不在市里了,不過他反偵察意識挺強的,我本想照著他身份證來追蹤的,但一直都沒結果,估計他要麼是一直坐大巴這種不用實名認證的,要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