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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平的吧?听说靖远侯府即将满门抄斩,罪行却只是普通的贪墨罢了。本王倒有些好奇,靖远侯贪了多少银两?还是把手伸到了军队或户部、国库中去?竟落得如此惨淡下场。”
宋小侯爷捏紧了拳头。
“皇威难测。我……”小侯爷红了红眼圈,憋了半天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盛王欺身上前,道了声“别哭”,动作狎昵地看着宋小侯爷的眼睛,伸手揩去一滴将落不落的泪来,指腹粗糙,小侯爷的眼角更红,只是不敢动作,他如今家破人亡,身家性命都拴在了这特别啥啥的王爷身上。
没等他出声,盛王就又凑近了一点,唇擦着他的脸颊,在耳边轻声说了句:“他的皇威难测,我的呢?”
宋小侯爷倏地瞪大了眼睛,却又不敢声张,只好自己吞下十二分的惊吓和讶异。
四处的侍女、侍卫似乎都是他的人,看见这情形,没人上来找盛王的不痛快。
盛王人高马大,个子比宋小侯爷高了将近一头,他今日的衣服贴身而干练,一双长腿要掩不掩地从常服下露出痕迹来。
宋小侯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伸手抱到了怀里,只听耳边传来轻笑:“啧,抱着果然舒服。听本王说,这院子里不光有我的人,那边儿的侍女是皇叔送来的,只是没来得及传信儿罢了,待会儿就得寻个由头把她弄掉。”
宋小侯爷僵在盛王怀里,一动不敢动。
盛王将那侍女唤了过来,吩咐温一壶酒来。
宋小侯爷那天喝酒喝怕了,浑身一缩,更窜进盛王怀里,突然想起来什么,偏头问道:“那日你怎么……把我从那地儿带回来了?”
盛王眉一挑:“本王还以为你醒过来就会问,你竟然憋到今天。放心,本王只是恰巧去寻个乐子,谁知道扔进来的不是姑娘,而是你这个半大的孩子。”
“谁是孩子?”小侯爷翻了个白眼儿,“我今年已经十八了!再过两年都该……”行冠礼、请父亲取一个表字了。
而今这事情几乎是没戏。
“等过两年,本王给你取个字。”盛王道。
侍女端着温过的酒上来,宋小侯爷脸色涨红,挣扎着就要脱出盛王的怀抱,侍女本就离得近,一不小心,两人撞在一块儿,酒壶碰到小侯爷身上,壶盖脱离。宋小侯爷不大不小地叫了一声,扑扇着自己的袍子。
“疼不疼?”盛王问了句。
宋小侯爷并不觉得疼,只是略略地发烫,然而看着盛王一脸不在乎的模样,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什么,心里来了气道:“我也泼你一壶试试。”
盛王只笑不语。
不等他吩咐,立刻就有侍卫过来将侍女带走了,又有个小厮模样的少年过来道:“少爷,小的侍候您换件衣裳。”
宋小侯爷默默地瞥了盛王一眼,委屈地走了。
他又不是傻,哪儿能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枪使了一回,偏生始作俑者从始至终和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
少年跟在他身边,道:“少爷……”
“打住。你叫我什么?”宋小侯爷截住他的话头,不满地问道。
少年一愣:“王爷吩咐小的这么称呼……”
宋小侯爷脑袋一耷拉,知道盛王这是准备长期圈养着他做什么大事儿了,但又没兴趣为难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下人,虽然这孩子看起来比他还老成一些。
少年见他不再反驳,继续道:“少爷,我叫青河,河水的河,不是荷花儿的荷,你千万别笑话我。”
宋小侯爷心里装着事儿,没搭理他。
青河见他面色不虞,也没再故意逗趣儿,赶紧带着人进屋换了件衣裳。酒的温度并不高,又隔着基层衣服,所以皮肤并没有烫着,只是微微泛红,在一水儿嫩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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