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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以。&rdo;
&ldo;一周工作四天,要做一年左右的長期工作,可以嗎?&rdo;
&ldo;可以。&rdo;
&ldo;那麼。你什麼時候可以來。&rdo;
&ldo;明天開始。&rdo;
只是這樣談了一下後就決定錄用芳光了。
因為沒有對廣一郎隱瞞工作增加的事的理由,所以有一天芳光告訴了廣一郎這事,廣一郎只是說了句&ldo;是嗎?&rdo;。
沒有任何進展,就這樣進入了二月,已經到了先開的梅花開始綻放的時節。
那天,廣一郎也出現在菅生書店裡。雖然比預想的多花了點時間,但是通過整理,終於把甲野的藏書的一些看起來比較好賣的書匯集起來,設置了一個專門的書架來賣。雖然廣一郎對生意的熱情日漸冷漠,但是一旦摸到書的話,他常年積累的技藝已經可以說是是爐火純青了。
在廣一郎面前,不能說有關可南子的委託的事。笙子不停地給芳光遞眼色,雖然芳光知道笙子好像發現了些什麼,但是沒有說話的機會。
到了三點笙子要回去的時候,笙子簡短地問芳光:
&ldo;今晚有空嗎?&rdo;
晚上在書之黨羽,過了一點以後會有人換班。芳光這麼告訴她,笙子很乾脆地說:
&ldo;一點,沒問題。&rdo;
聽到這話,廣一郎臉上流露出稍許的不快。
在書之黨羽書店,店長誇獎芳光:&ldo;你熟悉工作很快,對書也很愛護。&rdo;關店的工作結束以後,芳光從便門出了店,看到笙子已經遵照約定等在那裡。笙子穿著芳光從來沒在書店見過的淺茶色夾克,還有高跟鞋。二月的夜晚還相當寒冷,笙子責怪道&ldo;好慢啊,冬天不要讓人家久等嘛。&rdo;
&ldo;有一家我經常去的酒吧,那邊很安靜,到那去談吧。&rdo;
被帶到的酒吧在地下,沉重的大門正對的照明設施大部分已經熄滅了。店裡的客人只有一個穿著華麗的女人,很安靜。兩人在吧檯前並排坐下,笙子點了&ldo;鹽狗&rdo;,而芳光點了&ldo;紅眼&rdo;。在酒上來之前,服務生在吧檯上放了切得薄薄的塗著某著醬汁的麵包。
兩人各自的酒杯到手之後,沒有乾杯也沒有閒聊,直接談及了正題。
&ldo;那麼,進展是?&rdo;
笙子把一張紙片放在吧檯上,在昏暗的燈光下,可以看到上面寫著這樣的名字:&ldo;市橋上造 駒込大學&rdo;。
&ldo;市橋……確實,見過這名字。&rdo;
&ldo;那是當然的吧。不就是你從《壺天》上找出來的名字嗎。&rdo;
&ldo;我不記得這名字怎麼寫了。雖然如果是看起來有趣的文章,我還是會讀一讀的。他是教授,應該很了不起吧。&rdo;
&ldo;我不知道是不是很了不起。他是國文學的教授,專攻近代文學。我覺得這個名字很眼熟,後來想起來他原來是在今年年初來我們學校集中講學的人。該怎麼說呢,這世界還真是小啊。&rdo;
&ldo;你去聽講了嗎?&rdo;
&ldo;因為是我們那個研究組請過來的人,禮節上我不能不去,但是他講的是宣長,是我一點也不感興趣的領域,所以沒怎麼聽。&rdo;(宣長:本居宣長,日本德川幕府時代的復古國學集大成者。)
芳光注視著手頭的玻璃杯。&ldo;紅眼&rdo;從它深紅的底部浮起微小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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