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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用。这也算是剑限制了人。”

也是，轩辕和黄绍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果品阶太低，就是圆满了也不够用。

“刚才为师给你双剑，还担心会限制了你的成就。如今，你有这先天剑胎，培养出来，如果为师没猜错，就是上品先天灵宝这绰绰有余。这样，哪怕你成就了混元之境，也够用了。”广成子这话倒是低估了先天剑胎的成就，如果他知道这先天剑胎能成为先天至宝，还是能培育成成长型的，怕不是要惊掉嘴巴。

“剑意之道，通常人将它分为十重，第十重是为圆满之境。整个洪荒，达到十重圆满之境的，只有通天师叔一个人。可是很少人知道，十重剑意并不是最高的境界。传说，十重剑意之上，还有一个新的境界，乃是以自己本心的剑意，来驾驭剑。”

“为师私下将这境界分为两层，剑心我心、我心剑心。所谓剑心我心，就是感悟剑的剑意，直到十重圆满。至于这我心剑心，就是以我本心的剑意，来驾驭一把剑。通常一把剑，都是自生剑意，我们也只能去遵循他的剑意，感悟他。可是，这中剑意各不相同，不一定就是符合你的本心。就比如，轩辕的轩辕剑，乃是王者剑意；我的雌雄宝剑，乃是君子剑意；通天师叔的诛仙剑，似乎是毁灭剑意。”

“领悟剑身的剑意，哪怕是圆满，终究是有顶峰的，因为那不是自己的本心剑意。而且，若想改变自己已经领悟的剑意，再去转而领悟自身的剑意，这难度之大，可想而知。毕竟，剑身的剑意，会给自己本心带来很大的影响。更何况，这剑身已经有了自己的剑意，就算是感悟了本心的剑意，终究扭转不了手中剑的剑意，两者不相合，根本就无法发挥出威力。”

“而本心的剑意，乃是跟着本心走，一个人心的强大，跟一个人的意志、思想等等都息息相关。如果一个人本心足够强大，假设是无限大，那他本心的剑意也是无限强大，足以远远的超越所谓的十重剑意。这样的威力，为师很难预料到他究竟有多强大的攻击力。”

“师傅的意思是？”轩辕和黄绍都隐隐有些明白，这广成子的话，莫不是？

“没错！”广成子脸上微微一笑道：“如今，论条件，谁能比得上你？洪荒中从未出现过的先天剑胎，虽然为师不知道你从何处得来的，但是这机遇，为师也忍不住要动心。如果你能领悟本心的剑意，将这剑意融入这剑身之中，你就等于是直接进入了我心剑心的这个境界。剩下的，就看着剑能有多高的品阶。最终，还是要看你自己，究竟有多强的本心。本心足够强，近似于无限大，那剑意之强，攻击力之强，如果你踏入了混元巅峰之境，莫不是连那、、、”

广成子很激动，甚至有些眼红了。轩辕和黄绍也听出来了，大家只是都没说出来罢了。

“为师很难想象，如果一切良好，你的成就究竟会有多大。也许，赶上甚至超过轩辕，也不是没有可能。”广成子感觉自己从未如此的激动过，自己竟然能亲手来打造这样的一个恐怖人物。当然，他也忍不住有些压不住贪欲。毕竟，强者的心，谁都有。终究，他还是忍住了。

“如果真想师傅说的那样，我等于是又有了一个强大的杀招！”黄绍也没想到，他原本只是为了培养一件能成长的先天至宝，竟然还有这样的巨大潜力。“这样说来，这件先天剑胎，恐怕不下于一件先天至宝的价值吧！”黄绍心中暗暗惊讶，“不过，我也算是幸运，广成子师傅和轩辕，他们虽然都眼红，但显然不是那种人。如果是多宝那样的，恐怕不但不会说出来，还会不留手的杀掉我吧！看来，以后不能轻易的将剑胎示人，除非培养成剑。”黄绍心中感动之余，也有了一丝警惕。

突然，黄绍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慌忙问道：“师傅，这么说，若是培养此剑，我岂不是要用这把剑来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