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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就是在盗用着原本属于“玉沉烟”的爱情。
她可能一直盗用着原本属于“玉沉烟”的幸福。这念头令她郁闷到几乎内伤。
一想到萧子逸一直以来的微笑都不是为她,一直以来的宠溺都不是对她,她就一阵难过。
这难过毫无道理,尤其是时时还夹带着不甘的情绪,叫她都不得不鄙视自己。
——你有什么好不甘心的?有什么好委屈的?你不但占用着人家的身体,还享受着人家的感情,现在竟然还对人家感到不满?
原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难道用久了就可以当做是你自己的了吗?
玉沉烟心里不断的谴责自己,不停地试图赶走那些混乱而充满负面情绪的想法,直到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
她重重地倒在床上。
……还是很难过。
她就说怎么会有人这么好,从一开始就这样照顾她,这样护着她。毫无理由,不问回报。
原来不是对她。原来他看到的不是她。
果然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这是真理。
而真理的可恶之处就在于它总是在叫人愤恨着它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它的英明睿智明见万里。
可恶至极。
秋去春来,又是半年。
半年里玉沉烟始终很乖,乖到她怀疑自己已经失去“食色性也”这个人类天性了。
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上次看着美男YY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她觉得她好像七老八十的老阿婆,生活古井无波每天就是坐吃等死?
不对,她比老阿婆还惨,她连吃的都米有……
……
外面的月光很灿烂,沉烟的心情很黯淡。
作业!作业!又是作业!
虽然说是放假,但充满作业的假期有什么幸福可言?还不如像平常那样待在书房里,至少还有选择看艳史还是字典的自由。反正临远斋那个书库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居然连近乎《金瓶梅》这样的坊间小说都淘得到,还是那种配着暧昧不清双人像的彩绘插图本!着实让她对师父又多了一分“人不可貌相”的感慨。
对于她的喟叹,郁师尊做出过解释:“那些书不是我放的。临远斋的书库从很久以前就存在了。”
于是玉沉烟对那位不知名的竟然敢将春宫图放在三大圣地之一悬圃的书柜中的碧忽前辈油然而生一种高山仰止之感……
后来话题不着怎的就转到“放假”这个话题上去了。
“在我家乡,放假是天经地义的事。七、八月有暑假,一月有寒假,学生每上课五天就会放两天假。有假期才有盼头,没完没了的工作学习只会让人产生逆反情绪。”
她絮絮叨叨的,完全沉浸在对悬圃三年都没有双休日的怨念中,根本没有考虑到万一郁舒寒问起她的家乡在哪里怎么办。
“而且,不止是学生,老师们其实也是盼着休假的。可以暂时放下令人头痛的工作,跟家人朋友一起度过一个轻松愉快的假日;或者一个人待着,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越说不满越深。倘若怨念是有形态的,那玉沉烟现在一定整个人被笼罩在一大片黑压压的乌云中。
快三年了!她终于发现生活少了什么,原来是公假日!怪不得她总是懒懒的提不起干劲!没有可以肆意颓靡的周末,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没有假期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
“所以,我强烈要求假期!”抬起头,她鼓起勇气向当权者表达自己祈愿。
会答应?不会答应?会不会答应?
玉沉烟有些后悔胆怯,但又不愿意收回已经出口的请求。
为假期而战
“可以。”出乎意料,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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