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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崇帶他去了一家養生會所,據說老闆是一個古老的醫學世家傳人,推拿手法是一絕。
兩人換上浴袍,一起趴在床上。按摩師將阮錦棉的衣服褪下,露出他光潔的背部,陸崇的視線在他漂亮的背肌和按摩師礙眼的雙手之間來回掃動,一時間沒控制住,泄露了一絲殺氣,引得阮錦棉頻頻側目。他只好收斂目光,老老實實地趴著享受按摩。
「誒,」阮錦棉叫他,「你看那個男孩怎麼樣?」
陸崇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個在表演古琴彈奏的年輕男孩,長得斯文白淨,很有書卷氣。
因為隔著單向的玻璃牆,不用擔心被看到或聽到,阮錦棉說話就比較隨意了。他就像學生時代在男生宿舍里跟舍友聊自己理想型的大男孩一樣,笑著跟陸崇說:「應該是個beta,還蠻我的菜的。」
「哦?」陸崇暗自忍耐,不動聲色道:「還是oga更有吸引力吧?」
「oga比較嬌貴嘛,都是家裡寵大的,還有大好的前程,我現在這個情況怎麼好去耽誤人家?」他渾不在意地揭著自己的傷疤。
陸崇簡直愛死了他這副坦蕩的模樣,只可惜談論的話題令他十分惱火:「那你比較喜歡什麼樣的?有合適的可以幫你介紹。」
「不用太漂亮,乖巧懂事一點,會做飯,如果對機甲和古典音樂感興趣就更好了。」
總之就是一條都跟陸崇沾不上邊,全都跟他反著來。
陸崇雖然早就知道,但是親耳聽到時還是覺得非常憋悶。
「你呢?傾心陸少的男男女女應該不在少數吧,怕是挑花了眼才一直單著。」阮錦棉揶揄道。
「一直沒碰上合心意的罷了,」陸崇聳肩,「若是真的喜歡也不拘是什麼性別,就算是alpha我也照樣追。」
說這話時陸崇直勾勾地看著阮錦棉的眼睛,可惜後者太過正直,半點沒察覺出他的深意。阮錦棉只是對他的論調有點吃驚,aa戀這種離經叛道的事情對他來說太過遙遠,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即便不認同他也不會對朋友的想法多加評判。
陸崇對他的反應早有預料,他起身從冰櫃拿了一瓶紅酒,倒酒的時候不著痕跡地往其中的一個杯子裡撒了點藥粉。白色的粉末遇水即溶,半點存在的跡象都看不出來。他將加了料的那杯酒遞給阮錦棉,看著他毫無防備地喝下去,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我早就知道用正常的手段無法得到你。
如果卑劣有用,那我願意瘋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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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崇將阮錦棉送回家,然後獨自回到了城市中心的花園別墅。
新招的助理辦事非常效率,已經將今天拍到的阮錦棉的照片洗出來送到了他家。他仔細地看著每一張照片,從中挑選出兩張最滿意的貼在了臥室的牆上。
他的臥室面積極大,從地毯到牆布再到床品全都用的是黑色,床正對著的那面牆上貼滿了阮錦棉從幼時至今的各種照片,這是這間房裡唯一的色彩。
陸崇打開一瓶酒,半躺在床上很不講究地對瓶吹了。他正打算叫溫雲遲再送點藥過來,一名下屬打來了電話。
「老大,你讓我們監視的人里有一個已經回到聯邦了。」
「是阮先生的前未婚夫,寧舒。」
第22章 被軟禁的紅5
寧舒是阮錦棉曾經的長官的侄子,他去叔叔家拜訪時正巧碰到了被留下用晚餐的阮錦棉,只一眼,他便愛上了這名如出鞘軍刀般帶著銳氣的年輕軍官。
那時的阮錦棉剛剛畢業兩年,已經靠著實打實的軍功晉升成了上尉,正是春風得意、前程似錦的時候。寧舒家中世代經商,其父對這個唯一的oga兒子的婚事寄予了厚望,他對阮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