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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望着马路斜对面有家超市,桑渝一路小跑着过去。为了买一瓶矿泉水,她还要跑上超市二楼,等买到水,出了超市,她早已被辣得泪流满面,迫不急待的打开,仰头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不是辣得很爽很舒服吗?为了保持口中的原汁原味,还坚持不点饮料。”
听到这熟悉的讽刺声音,心下一阵慌张,桑渝便被水给呛住了,不停地猛咳着。
回过头,她便看到沈先非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正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
“你……咳咳咳……”桑渝弯着腰指着沈先非,想问他怎么跑出来了,却因激烈的咳嗽着而无法开口,整张脸胀得通红。
从口袋里抽出手,沈先非轻轻地帮她拍了拍背。
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仿佛带有千伏电流一般,在触上桑渝背后的那一刹,热度从掌心透过上身的T恤传遍她的全身。她不禁红起了脸,捂着辣辣的嘴唇,回眸看向沈先非。
“原来你是块冒牌豆腐。”沈先非轻勾了勾唇角嘲讽。
桑渝的目光凝视在他被辣红的嘴唇上,唇瓣看上去很鲜亮,他的唇本来就薄而好看,说话比较恶毒的时候,嘴角习惯性带着一种冷冷嘲讽的味道,看起来有点坏,却又迷人得紧。就像他现在说话,那嘴唇微动的样子真的很诱人,尤其是嘴角上那抹笑意,让她忍不住很想伸手去摸摸,是不是如看起来那般感觉好。
察觉到桑渝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沈先非转眸看向她,她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让他心底一阵发毛,轻拍着她背部的手似被T恤下热力灼烫了,迅速收回,转过身,尴尬地轻咳了几声。
好可惜!
只能看不能摸。
面前的是笨鸟,不是江南,不是曾梓敖,不是其他男生,不然,她一定将他按到墙边先摸两下在说。
桑渝望了望对面的“忘不了”三个闪烁的霓虹灯招牌,对于她这个不能吃辣的人来说,果真是忘不了。皱了皱眉,她看向沈先非:“喂,你别告诉我你已经把账结了。”
沈先非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不付钱,怎么能站在这?”
“我根本就没吃饱,还有我的羊肉串你也没帮我给带出来,你这就是请客之道吗?”桑渝问道。
沈先非没有看她,直接往马路斜对面走去。
桑渝跟上前,拦住他:“你这就算请客了?”
“既然你没吃好,那就再回去继续吃。”沈先非面无表情地回道。
“……不要。”她根本就不能吃辣,之前纯粹是想报复他,倒是把自己推进了火坑。
四目相对,两人立在那一动不动,为了究竟要吃什么而僵持着。
终于,两人同时出声:“王记大碗皮肚面。”
达成共识,不理会桑渝的意愿,沈先非带着桑渝挤上了去市中心那家面馆的公交车。下了公交车,还要穿过一条幽黑的小巷。
这条幽黑的小巷,两旁路灯破损的很厉害,昏昏暗暗,嗞啦作响。
与沈先非并肩,桑渝一直埋着头走路,乍听到轰轰作响的声音,抬起头,一束强光刺入眼中,尚来不及反应,她便被沈先非给拉了一把,脚下一个不稳,跌进了他的怀中。
整个人僵住,桑渝的一颗心差点自胸腔跳出,她清楚得听到笨鸟的心跳很激烈,笨鸟这是在向她暗示已经喜欢上她了吗?
这时,一阵极为刺耳的摩托车引擎声,伴随着一个粗暴的骂声在身边响起,接着是更多的摩托引擎声音和轰隆震天的摇滚音乐声。
桑渝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从沈先非胸前抬起头,她转头看向身后四辆列成一队的艇王扬长而去,不禁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