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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延光挑眉一聲:&ldo;哦?&rdo;又道:&ldo;說說看,布匹和茶葉這兩樣最好做的生意,到底哪裡的行情不好了?&rdo;
鍾延軒更緊張了,鍾延光日理萬機的,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而且那鋪子也不是侯府里頂要緊的財產。
劉氏算是聽出端倪了,柳眉倒豎,道:&ldo;侯爺這話是什麼意思?莫不是要收回鋪子?做生意自然有賺有賠的,總不能侯府的一切都捏在你手裡罷!便是要分家也沒這樣分的!&rdo;
蘇綠檀出聲道:&ldo;三嬸這說的什麼話?太夫人還安好,提什麼分家?哪天這話從這兒傳出去了,小心您的脊梁骨!&rdo;
自知理虧,劉氏氣焰弱了幾分,硬著頭皮道:&ldo;那也不能收回鋪子!&rdo;
如今是趙氏當家,三房一切用度全部按規矩來的,劉氏一點油水都摳不出來,她自覺已經過的艱難,再把鍾延軒手裡的鋪子收回去,日子還過不過了?
鍾延光淡然道:&ldo;鋪子我不收,到時候就全部得賠出去了,這麼大一筆帳,嬸子覺得要怎麼算?便是我不追究,府里上上下下幾百張嘴,還有太夫人跟前,前院的總管和在鍾家盡心服侍了三代的忠厚管事,該如何同他們交代?&rdo;
心頭一凜,劉氏皺眉道:&ldo;哪兒就虧損的這麼嚴重了?年中還好好的,不可能的。侯爺莫要誆我!&rdo;
鍾延光只隨意往鍾延軒那裡甩了個眼神過去,對方便怕的低下了頭。
劉氏看向自己無能的兒子,道:&ldo;軒兒?&rdo;
鍾延軒額頭直冒冷汗,房氏又心痛又得意,忍不住剜了外面廂房那邊一眼,恨的咬牙道:&ldo;都是被她們害的!&rdo;
劉氏順著房氏的視線看過去,這才意識到,難怪說兒子這段時間這麼顧家了,原是怕鋪子裡的生意丟了!
又氣又惱,劉氏還是捨不得鋪子,垂死掙扎道:&ldo;侯爺,鋪子果真要關門大吉了?&rdo;
鍾延光視線望向外面,把如茗告訴他的話,挑了幾個要緊的,聽起來就觸目驚心的例子告訴了劉氏,意思差不多就是,鋪子再不兌出去,連本錢都虧沒了。
劉氏心頭窩火,也惱恨起兩個妾侍來,鐵青著臉道:&ldo;那就……&rdo;
鍾延光道:&ldo;我已經著人去接手了,老二抽空跟前院管事交接一下。&rdo;
劉氏心裡很不舒服,原來今天就是來通知他們的,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即便如此,三房的人也還得受著。
劉氏樂觀地想著,好歹她這些年攢著的嫁妝和放在她嫁妝名下的三房的家底還有一些,那些鋪子經營沒出問題就好了。一想到這,她忽然又緊張起來了,想問不敢當著鍾延光的面問鍾延軒具體情況。
鍾延光狀似好心提起,道:&ldo;老二手裡其他的幾間鋪子也不大好,嬸子趁早也了結清楚了,省得一文不剩。&rdo;
咯噔一下,劉氏心裡如墜冰窟,一雙長了不少細紋的眼睛直直地朝鐘延軒打過去,眼白都比平常多了些,她抖著唇,問道:&ldo;連我那幾間鋪子,也嚴重虧損了?&rdo;
鍾延軒避開劉氏的眼神,不敢答話。
劉氏胸口大起大伏,鍾延光道:&ldo;我今日來,就是為著把這件事說清楚的,以後也好有個交代。&rdo;
他鍾延光,可不是欺壓兄弟的狹隘主兒。
房氏一邊肉疼,一邊挑事兒,她掀了眼皮子朝劉氏道:&ldo;母親,都是那幾個小妖精害的,您看沈姨娘沒救回來之前,還有那兩個沒進屋之前,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