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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二娘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

&ldo;你這個賤人，你就是見不得阿晴好是吧，竟然這樣壞我老楊家名聲。&rdo;楊大娘騎跨在楊二娘身上，左右開弓，一手撕扯著楊二娘的頭髮，一手不停地往她臉上扇巴掌。

&ldo;姐姐，姐姐，不要啊！&rdo;楊二娘悲呼，無助地用雙手格擋，然，根本無濟於事。

楊晴哪見過這等架勢，當下愣在當場，等她反應過來要去拉人，門已經被人從外面推開。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楊二娘的女兒楊向晚。

她手中端著木盆，陳菊花和一面生的少女左右扶著她，一臉的震驚惶恐。

&ldo;哐當&rdo;一聲響，楊向晚手中木盆掉落在地，衣裳散了一地都是。

&ldo;娘！&rdo;伴隨著一聲悲呼，少女搖搖晃晃地衝上前，叫楊大娘一把推開，好在楊晴眼疾手快將人扶住，這才沒摔倒在地。

此時楊家門前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鄰里，眼看楊大娘騎在楊二娘身上廝打不說，還推了楊向晚，不由指指點點低聲議論起來。

這時，有幾個漢子實在看不過去了，衝進楊家將楊大娘拉開，順道將楊二娘扶了起來。

此時楊二娘面頰高腫，鬢髮凌亂，唇角殘留絲絲血跡，模樣好不悽慘。

好容易眾人將她扶穩，她雙膝一軟，&ldo;撲通&rdo;一聲跪倒在地：&ldo;姐姐，你救救阿晚吧，阿晚高燒不退，再不請大夫怕是要燒傻了啊。&rdo;

楊向晚高燒不退，楊二娘怎麼會跑去求她娘，難道比起她娘，她不是更好的選擇嗎？

正文 第29章 作證

&ldo;娘！&rdo;楊向晚掙開楊晴的手撲上前，緊緊抱住母親，扭頭惶恐地看著楊大娘：&ldo;大娘，你別打我娘，要打就打我吧。&rdo;

她面頰蒼白，臉上是不自然的潮紅，只要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她在發燒。

再一看散落一地的衣裳，更是止不住地議論起來：&ldo;都說鐵柱家這個厲害婆娘常常虐打阿晚母女，沒想到下手這麼毒辣。&rdo;

&ldo;嘖嘖，可不是，都發燒了還讓去河邊洗衣服，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婆娘。&rdo;

&ldo;聽說阿晚剛還在河邊暈倒了哩，要不是菊花發現的及時，都要叫水沖走了。&rdo;

&ldo;&rdo;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不過須臾，一副少女慘遭伯母虐打的景象躍然於眼前。

恰在此時，牧錦風和宗凡來楊家找楊晴，遠遠就看到楊家被裡三層外三層地圍著，等遣人過去一問才知道，楊向晚病了，楊大娘不僅不給她請大夫，還讓她去河邊洗衣服，人差點溺死在水裡。

不僅如此，弟妹都跪下求她了，還叫她好一通打。

聽到這，牧錦風微微擰起眉頭，眸中厭惡之色愈濃。

相較於他的厭惡，宗凡的表情則有些古怪。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楊晴昨日去他藥鋪買的三副藥正是給發燒的人吃的，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ldo;你你們&rdo;楊大娘胸腔劇烈起伏，一雙吊眼瞪大到極致，像是要將跪在地上的母女二人生吞活剝了。

&ldo;娘！&rdo;楊晴連忙將人扶住，輕撫著她的背脊，低聲道：&ldo;您什麼都別說了，交給女兒。&rdo;

聞言，楊大娘抬眼看向她捧在心尖上疼的女兒，在對上那認真的目光後登時熄了火。

楊晴在圍觀眾人的指點中拿眼看向跪在地上的楊二娘，四目相對，楊二娘有些心虛地將目光偏開，就聽得那溫和清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