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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後,水似乎燒好了,男人才起了身。把熱水舀到了大木盆中,兌了涼水,然後放到了洞口處,而後才轉身看向床上的人。
「過來。」話語依然簡潔粗沉。
齊繡婉身體一僵。
他燒了水,盛了水,還站在水盆的旁邊再讓她過去,其目的顯而易見!
方才她前不久還慶幸自己身上有些味道,可現在她就慶幸不來了。
果然還是難逃一劫。
為了能回家,就、就當是被豬拱了!
見她還沒有動作,周衡重複了一次:「過來。」
似乎覺得這聲「過來」的聲音更重了,膽小的齊繡婉怯怯的下了床。
在床底沒有見到自己的鞋子,只能光著腳踩在地上。沙土的觸碰到腳上的傷口處,一股錐心的疼。
儘管如此,還是忍著疼痛艱難的走過去。
以前齊繡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那麼怕疼一個人,連手指破了一個小口都能矯情許久的一個人,今日卻能承受住這麼多的疼痛。
只注意著腳下,絲毫沒有察覺到男人已經走了過來。等察覺到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她的跟前,直接把她給打橫抱了起來。
一雙眼睛瞪得大得不能再大。
又驚又惶恐的乖乖窩在男人燙人的懷中。或者是男人光著膀子,所以更能感覺到他身上能燙傷人的溫度,還有那肌肉起伏。
被抱到了洞口處,男人把她放到了洞口處的石墩上,然後站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盯著她看了許久。
被盯著的齊繡婉身體僵硬,心肝膽顫,額頭冒汗,就連呼吸都緩慢了下來。
過了漫長的一小會之後,男人忽然半蹲了下來解她的衣服。
唇瓣咬了又咬,剛剛有些止住的血絲又開始滲出來了。
周衡看了眼她的唇瓣,動作一停,沉聲道:「洗澡就住在山洞內,不洗就在山洞外,你自己選。」
齊繡婉看了眼外邊已經慢慢黑下來的天色。樹影婆娑,似乎危險重重,就好似天全黑了之後就會忽然樹叢中竄出一個野獸來。
腦中頓時浮現咧著牙,順著利齒流著口水的野獸。想到這,頓時縮了縮肩膀。
無論在山洞外還是在山洞內都沒有安全感。
都一樣的孤立無援。
想活命,遲早都是要順從這個男人的,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今夜和往後也沒有什麼區別。
隨而咬著唇點了點頭。
顯然是選擇了前者。
「那就把嘴巴鬆開。」望了一眼她後繼續低頭脫著她的衣服。
雖然不明白他為很要這樣命令她。但她還是慢慢的鬆開了牙齒,不再咬著唇瓣。
衣服被脫得只剩下小衣。恥辱感從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強忍著快崩潰的意志,身體抖擻著,用手臂遮擋住了胸口。
當小衣也被脫下的時候。即便低垂著頭,沒有看男人,但她依然能感覺到男人似乎頓了頓,目光還從她的胸前掃過。
山洞中寂靜了好半晌後,男人才出聲:「站起來。」
聽著話僵硬著身體慢慢的站了起來,男人的手很快落在了她的裙子上。
不一會,身無一物,在昏暗的油燈下,粉嫩的肌膚像是覆著一層淡淡的柔光。
或許覺得羞辱,裸露的肌膚都泛著紅。
舀了一瓢熱水沖洗了她的雙足,然後嗓音不冷不淡的說:「進來。」
齊繡婉覺得他大概是要讓進木盆中。
再而僵硬著身體走進了一個沒有水的木盆中。
「張開雙臂。」
聽著一道道羞辱她的話語後,抿唇的閉上了眼睛。絕望的打開了雙臂,平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