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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繼續蹲著稍事休息。突然,他緊張地四周張望,似乎想到什麼,哆嗦著向健壯青年問道:「愷敏,我們怎麼會走到這條路上?」
「走這條路回學校比較快啊,走大路的話起碼要半個小時,從這裡走十來分鐘就行了。」愷敏不明就裡的回答。
「不行,不行,我們馬上回頭,晚上絕對不能走這條路。」小麥似乎在一瞬間就醉意全消,急不可耐的往回走。
「你發什麼酒瘋啊!」胖子一把揪住他的後領,接著酒勁把他瘦弱的軀體提起些許,「剛才老zi說繼續喝,你他a說一口也喝不了,非要馬上回宿舍睡覺。現在快到學院了,你他a的又要老zi走回頭路!是不是想老zi揍你一頓?」
「樹哥,這條路真的不能走……」小麥於哀求中欲言又止,只是向對方使了個眼色。
「為什麼?」胖子發出憤怒的咆哮,並沒有會意對方眼神中傳遞的信息。
愷敏上前勸阻並問道:「我們之前也經常走過這條路啊,一直都沒出過問題,小麥你今晚怎麼了?」
「墓園,前面的墓園……」小麥指著遠處隱沒於高大榕樹叢中的陰森墓園,一再對胖子使眼色。
「那墓園關我們屁事啊!」胖子怒目圓睜,舉拳欲打。他的記憶顯然因為酒精而變得模糊,忘記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以至於完全沒能領會對方的暗示。
愷敏怯弱地後退幾步,欲言又止,經反覆思量後才開口:「樹哥,這條路真的不能走,你不記得學長曾經說過,那墓園遍地都是無名屍。」他在「無名屍」三字上加重了語氣,似乎想給對方最後的暗示。
胖子愣一愣,似乎已領會對方的暗示,但卻因惱羞成怒,沖對方叫罵:「老子就要走著條路,你ya要是不走,我現在就把你埋在墓園裡!」
小麥互抱雙臂,於略帶寒意的晚風中微微顫抖,好不容易才從牙fèng中擠出一句話:「打死我也不走。」
「我看你ya是不想活了。」胖子欲推開愷敏,上前揍他。
「方樹,你喝多了……」愷敏竭力攔住胖子,並回頭對小麥罵道:「你別再說話行不行,少說一句又不會死!」
在兩人推搡的時候,小麥突然目瞪口呆地指向遠方,顫抖地說:「婷,婷悅……」
胖子不自覺顫抖了一下,隨即怒吼:」老子今晚就算不把你埋了,也得把你褲襠里的把兒擰下來!」說罷便使盡全身的蠻力把愷敏推到,衝到小麥身前揪著他的衣領,舉起拳頭準備暴打一頓。
「婷悅,真的是婷悅……」愷敏凝視著墓園的方向叫道。
胖子猛然回頭,隨即發出驚恐的叫聲:「哇,鬼啊!」
他之所以如此恐懼,皆因榕樹下那個婀娜的身影。
月色之下,一名渾身沾滿污泥的女生,正以詭異的步伐從墓園裡走出來,緩慢地向他們靠近。零亂的長髮遮蓋了她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隻血紅的眼睛和鐵青的臉頰。
愷敏呆諾木雞地看著昔日熟識的秀麗女生,此刻以詭異且不堪的姿態呈現於眼前,直到小麥驚叫「快逃」才回過神來,跟他與胖子一起連滾帶爬地逃走。第一章 美院兇案猿鳥猶疑畏簡書,風雲長為護儲胥。
徒令上將揮神筆,終見降王走傳車。
管樂有才真不忝,關張無命欲何如?
他年錦里經祠廟,《梁甫吟》成恨有餘。
李商隱這首《籌筆驛》,充分展現了諸葛亮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感慨與遺憾。人生苦短,要做的事情多不勝數,但人往往又不懂得珍惜時間,無數理想與抱負因此湮滅於時間的洪流當中。
當生命到達盡頭的時候,如果有方法能延續生命,但必須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您會為完成心愿而不惜一切嗎?
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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