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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暴雨式的泄過後,兩人一同回到臥室就寢。酒精及劇烈的睡前運動使高衛雄感到十分疲累,躺到床上剛合眼就出平穩的鼾息。聶紅於枕邊滿足地看著他,在他額上輕輕一吻,並為他蓋好被……
夜靜更闌,高衛雄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霍霍聲驚醒。雙眼睜開那一刻,他便隱隱感到不妥,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旁邊,想確定妻的存在。然而,他卻沒摸到妻柔軟的嬌軀,對方並不在床上。霍霍聲依然在耳際迴蕩。
「妻大概又去了廁所吧!」這是他給自己的安慰。不過,這種安慰在不久之後就失去作用了,因為他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看見妻回來,就算是上大號也在不著這麼久。而且霍霍聲依然在迴蕩,讓他感到非常不安。
他本來想裝作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不知道,閉上眼睛繼續睡覺,可是詭秘的霍霍聲卻讓他無法安心入睡。又過了片刻,妻還沒有回來,他終於都按捺不住,起床去找妻。
其實,他並不在乎聶紅的安危。如果只是妻突然不見了,他一定不會理會,繼續安心睡覺。只是那詭秘的霍霍聲實在讓他難以心安,所以他才會爬起來。
走出臥室後,霍霍怪聲就更清晰了,而且他能肯定怪聲是從廚房傳出的。「難道她在廚房,這麼晚她還到廚房幹嘛呢?」他帶著疑蕪向廚房,越走霍霍聲就越能聽得清楚。
廚房門虛掩著,微弱的光線從門fèng中透出,霍霍怪聲也一同從門fèng中傳出來。他輕輕把門推開,身穿著睡袍的妻就在廚房裡。她正面向窗戶,明亮的月光於窗外映入,照在她的睡袍上,使輕薄的睡袍變得透明,成熟的曲線以陰影的形式呈現。她似乎在忙著些什麼,並沒有注意的丈夫就在身後,右手機械性的前後移動。霍霍怪聲隨著她的動作在廚房內迴蕩。
看見了妻的背影,高衛雄稍微感到心安,但是怒意卻隨之而來,不悅地咳嗽一下便責罵:「你這麼晚還在廚房幹嘛?」
「做菜啊!」聶紅沒有表現出預料中的驚詫,而是平靜且冷漠地回答。
「這麼晚還做菜給誰吃!」妻的語氣使他感到非常不滿。
「做給誰吃也沒關係,反正你也看不到……」妻的語氣依舊冷漠,冷漠得讓人心寒。雖然平時她也有時候會說些冷嘲熱諷的話,但從沒試過以這種冷漠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他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但他更為對方蔑視他的威嚴而感到憤怒,不由沖妻怒吼:「你說什麼,敢再說一遍!」
霍霍聲突然停止,聶紅緩緩轉過身來。她的臉上毫無表情,仿佛是副受人操縱的木偶,語氣仍是以冷漠得讓人心寒:「做給誰吃也沒關係,反正你也看不到……因為我準備用你來做菜……」她突然露出詭秘的笑容並舉起右手,一道銀光於她的右手之上閃現,那是被反射的月光,而反射月光的是一把被磨得十分鋒利的菜刀。原來,剛剛的霍霍怪聲就是她磨刀聲!
聶紅緩步向他走來,臉上的笑容從詭秘漸漸變成猙獰,手上的菜刀出讓人驚恐萬狀的寒光。他知道妻想殺死自己,他很害怕很想逃。可是兩腳卻不知道為何竟然不能挪動分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妻緩緩地走到自己面前,把高舉的菜刀往自己的前額砍下來……
「啊……」
高衛雄在噩夢中醒來,往額頭一抹全是汗水。還好,只不過是個夢而已……他下意識伸手到床邊摸索,竟然現妻不在床上。而更可怕的是,剛才於夢中的出現的霍霍聲,此刻竟然亦於耳際迴蕩……
「啊……啊……啊……」
聶紅被丈夫的尖叫聲驚醒,她邊不悅地抱怨著,邊去推丈夫的身體。近兩三個月丈夫幾乎每晚都會做噩夢,不把他推醒他就會不住地尖叫,使她無法入睡。這一次她像之前那樣想推醒丈夫,只推了兩下丈夫就停止了尖叫。她本來想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