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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痛斥對方不負責任的同時,王紀綠亦為兒子的安危感到擔憂,於是便請假回王村查看兒子的情況。
來到家門前,他發現前門及側門緊閉,但平日不開啟的後門卻虛掩著。他從後門進入廳堂,竟發現兒子被掛在屋樑上,不但身穿紅裙子,手腳還被繩子綁著。最詭異的是,腳踝居然還吊著一個秤砣。
他被眼前這一幕嚇蒙了,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邊大叫兒子的名字,邊上前搖晃對方的身體。然而兒子卻沒有任何反應,使他不能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兒子已經死了。
雖然兒子已經不在人世,但總不能一直掛在屋樑上,於是他便把兒子解下來。可是綁在兒子身上的繩子非常結識,他怎麼解也解不開。當他像找把刀子把繩子割斷時,鄰居被他剛才的叫聲引了過來。
鄰居也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但畢竟旁觀者清,提醒他最好先別亂動屋子裡的東西,儘快報警好讓警察找出兇手,替他兒子討回公道。
報警後,來了幾個警察,其中有一個胖子,王紀綠跟鄰居都覺得他有點兒雅舒,但又沒記起在哪兒見過。
警察向王紀綠了解情況,仔細地記錄下並拍下照片。昨晚筆錄及現場取證後,那個胖子警察便叫他先回城區工作,調查若有任何進展,必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他。還說一定會找出兇手,還死者一個公道。對方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取得了他的信任,於是便一切皆聽從對方的安排。然而,當對方聯繫他時,並非告知調查進度,而是通知他準備將死者的屍體送去火化。
雖然夫婦兩人皆讀書不多,還不至於連這點兒常識也沒有。案子的調查才剛剛開始,不但兇手沒找到,就連兒子是怎麼死的也沒一個像樣的說法,怎麼能如此糙率地將屍體火化呢?
王紀綠立刻趕回王村,準備到縣派出所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當他回到家裡,馬上就愣住了。報案當日,警察一再吩咐他千萬別動房子裡的任何東西,但此時他卻發現廳堂明顯被人打掃過。
他問鄰居,自己離開之後,有誰進過他的房子。鄰居說除了那個胖子警察,就沒見過其他人進去。他氣得七竅生煙,立刻到縣派出所找到那個胖子警察,還向所長投訴他的種種不是。
所長揚言必定會秉公辦理,讓他先行回家,隨後會給他一個交代。可是就在第二天,胖子警察突然來到他工作的地方找他,叫他最好識相一點兒,若繼續就此事鬧下去,吃虧的就只有他自己。
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脅,雖然他想跟對方拼到底,大不了就同歸於盡。但老闆卻勸他民不與官斗,繼續追究下去,恐怕會連累其他人。雖然老闆沒說出口,但他明白老闆也有自己的難處,所以只好忍氣吞聲……
「你們說的胖子經常,是小眼睛、厚嘴唇、樣子憨厚老實那位嗎?」我問道。
「就是他,樣子雖然長得挺老實的,但一翻臉就跟狐狸一樣。」王紀綠憤憤不平地說。
雖然有點兒難以置信,但他們所說的胖子警察應該就是文福。或許這個外表憨厚老實的胖子跟王達一樣,也是赤神教安插在縣派出所里的內應。為進一步證實這個假設,我向他們詢問記錄中為何沒有死者的出生日期一事。
「怎麼會沒有呢?」王紀綠反應很大,駁斥道,「那個胖子警察剛來,就問我兒子的名字和出生日期,我親眼看見他記下來的。」
雖然文福有記下死者的出生日期,但我所得的資料中對此卻沒有記載。那麼,原因只有一個,就是文福可以隱瞞此事。
我詢問他死者的出生日期,得到的答案與沐師傅推算的日期一致,因此我隨即又問另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死者去世時正好十三歲又十三天天?
王紀綠點頭道:「這事我也跟那個胖子警察說過,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