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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
可就在那个她从梦里哭着惊醒,然后抓住他,舷着泪说要进宫的夜晚,他才知道,对礼数毫不讲究,对宫中礼仪毫不知晓的她要进宫,全是为了她口中哭着叫着的那个“祁天澈”。
慕斯寒倏然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慕容锦年,淡笑道:“若是没有别的话要说,我便先回去了,她晚上害怕一个人。”
这是慕斯寒今晚露出的唯一一个真心的微笑。
慕容锦年眼眸一黯,自然是听明白了慕斯寒口中的这个她,指的是谁。
慕斯寒见她低着头没说话,便告辞转身,急急地要往回走。
“天澈!”慕容锦年跟上他,一把抓住慕斯寒的衣袖,抬起头,看向月光下他清亮的眼眸,幽幽道:“你真的没有别的要和我说了吗?”
慕斯寒的目光落在被慕容锦年拉着的那只衣袖上,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抬眸看向慕容锦年,冷声道:“你先放手。”
慕容锦年果然依言乖乖放了手。
慕斯寒看着她怯怯的表情,轻轻叹了口气,让不悦的心情沉淀了一会儿,才放轻了语气,开口道:“你还想听什么?”
慕容锦年黛眉紧拧,下唇瓣被牙齿咬出了深深的印记,一双美丽的眼眸楚楚盈动,惹人怜爱,脆弱的好似一抹薄冰,只要慕斯寒语气稍重,就能让她彻底碎掉。
慕斯寒此刻自是没有心思怜香惜玉,说他不念旧情也好,说他冷酷无情也罢。当初慕容锦年为了所谓的大义亲情,选择了放弃他,就已经是选择了断送他们之间所有的过去。如今他心中心心念念地全都是另外一个身影,如此这番,他已经觉得自己浪费了不少精力。
没错,他慕斯寒一直都不喜欢麻烦。
所以,最后他还是被迫选择了这个原本不想用的方式,干净利索的结束这次对话。
只听见他对慕容锦年道:“逐月国的月帝向来身强体壮,若非战死,多以长寿见长,这回倒是过世的蹊跷,你说是吗?”
慕容锦年闻言,如遭惊雷,她脸色惨白,身子僵直,眼眸死定在一处,里头全是灰色一片。
慕斯寒将她异样的神情全都收入眼底。然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了慕容锦年,为了已逝的月帝,还是为了他自己。
人有时就是如此。有些事情,别人明明告诉了他正确答案,他却不相信,等他知道那真的是标准答案之后,又鸡蛋里挑骨头,想方设法的想要证明标准答案也是错的。
其实人们不过是想要证明,事实并不是自己所知道的那样让人失望而已。
其实,这样的求证后,尘埃落定的感觉只会让自己更加失望。
慕斯寒忽然觉得一阵倦意袭上心头,他看着眼下垂着头站在他面前的慕容锦年,笑了笑,说道:“人果然还是会变的,我会,你也会。”
说完,他拂袖接着往前走,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来,回头对慕容锦年道:“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是你的自由,若是用了我们曾经一起想过的那些名字,我也没有意见,你的下一个孩子,依然可以用。只不过,既然回了日曜,基本的家教还是要教的。我不管逐月国的宫里是如何教育孩子的,要在日曜皇宫里长大的孩子,起码不能随便管毫无血亲关系的人,叫作爹爹。”
慕容锦年的肩头微微颤了一下,又听到慕斯寒微凉的声音,伴着夜风落进了耳中:“何况,我娘子很不喜欢。”
“哗啦”一声,苦苦支撑的什么东西,碎了。
床头斗嘴,床尾和谐
“公主。”
瑾陌见时辰不早了,在屋子里等啊等,却始终没见到杜小萌回来,正心急地走到走廊上,打算去看看情况,便看到杜小萌一摇二晃地走了进来。
瑾陌一路小跑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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