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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四季的表情活像個營銷號,語氣更像。
她不等季君昱說話,接著說道:「他爹是巫澤成!巫澤成是誰啊,大富豪、大慈善家,巫淵可是個標準富二代呢。」
說罷,許四季笑眯眯地看了季君昱一眼,「這可是一活的at機纏上你了,好好把握,咱們市局能不能通過聯姻實現階級飛升就看你了。」
季君昱一挑眉,頓時更加覺得巫淵來意不純了。當然,他此刻更想揍許四季一頓。
越城姓巫的確實不多,但是巫淵那一副營養不良的窮酸樣子,還真沒能讓自己把他和巫澤成聯繫起來。
畢竟應該沒有哪個富二代愛把自己搞成弱不禁風的病弱模樣。
就如許四季說的,巫澤成是誰啊,是越城白手起家的大富商,從街邊賣煎餅的混混小青年,一步步走上了叱吒風雲的商界神壇。許是像很多人傳言的,他的雙手並不乾淨,曾經在灰色地帶久久徘徊,撈起的是帶著泥和血的原始資本,腳下的路是用命和法搭起來的。
但是如今的澤昇集團,是越城頂天立地的大型企業,無論曾經是白或黑,如今看來早已洗清了身上的污垢,只帶著一圈金邊兒,享受著屬於它的朝聖。
在鼎盛的繁華之際,巫澤成又著手公益事業,單是出資修建的學校就不下五百所,其餘冗雜繁多的公益項目更是數不勝數。也使得他直到撒手人寰的那一瞬間,都享受著大眾的稱讚。
「可是我記得,澤昇集團的繼承人姓周,好像是他一個手下的孩子。」季君昱並不關心這些財經頻道上會出現的人物,只是覺得自己對巫淵這個名字太過陌生,以至於很難將這兩個符號進行連接。
「沒錯!問到點子上了!」許四季天生有講書的技能,一段冗長無聊的故事也能被她講的跌宕起伏,好似是小說橋段。
「有屁快放。」季君昱可不像羅晏,從來不慣著許四季這毛病。
許四季也不惱,「嘿嘿」一笑,接著說道:「這面子上的傀儡,和實際上的操控者自然是不一樣。現在對大眾說的繼承人叫周念,一個十八歲的小屁孩,實際背後的大boss是巫淵啊。巫老爺子一直把巫淵當成親兒子養,也一直把他保護地很好,很少在公眾面前露面。如今他老人家駕鶴西去了,澤昇就亂了,推出去個傀儡,就算傷害,也害不到自家兒子不是。」
季君昱理解不了這種富人的奇妙心態,只是有些隱隱心疼那個被推出來當傀儡的孩子。末了,又覺得許四季的話帶點民間傳說的調調,不像是什麼官方記載,一旦細想就發現漏洞百出,不由得有些懷疑。
但是在這些說辭里,他精準捕捉到了一句「當親兒子養」。怪不得巫淵那一副白白淨淨的樣子,沒遺傳到巫老爺子的半點糙漢形象,合著這兒子也不是親的。
「這點我也不是很確定……」許四季笑的有點心虛,「這不是都說……說巫老爺子沒有生育能力,巫淵第一次被拍到露面就是八九歲的樣子,肯定是從哪兒蹦出來的,至於是不是私,我也不清楚。」
「那你就敢這麼隨便造謠,不怕把巫老爺子氣醒了,去你夢裡找你事。」季君昱笑著,手不自覺伸進口袋,捏了捏那個帶著甜橘調的香囊。
但如果許四季查到的東西並非空穴來風,那也就意味著這件事情和澤昇集團也有牽連,這絕對不算是一個好消息。
「算了,先不說他。咱們去學校慰問慰問你羅哥的寶貝侄子,看把他操心的,提起侄子跟提起自己親兒子一樣。」季君昱靠著車座,眼中閃過一絲疲倦。
許四季知道他這些天累的不輕,雖然不知道今早他是出了什麼事情,但心中隱隱有些感知。等車子到了超市門口,許四季就跟哄小孩似的讓季君昱在車上乖乖看車,她去買點東西。
說的季君昱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