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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閒叫駱縛三十七哥,是因為駱縛在鐵浮屠中論年紀拍在第三十七。
張仲堅道:「駱縛給你,就收著吧。他說的沒錯,達溪長儒是刀法大家,別拜了名師卻練不出本事來,丟了咱們鐵浮屠的人!」
李閒重重的點了點頭。
張仲堅三人走後,李閒眯著眼睛看著陳雀兒道:「小鳥哥,你打算送我什麼禮物?」
陳雀兒神秘兮兮的一笑道:「真以為你小鳥哥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我要送你的禮物你絕對想不到!走,帶你出去轉轉!」
兩個人出了客棧在大街上閒逛,陳雀兒一邊四處打量一邊嘀咕:「怎麼這地方窮成這個樣子,連一家像樣的都沒有。小閒,你前幾日才過了十一歲生日對吧,這臨別的禮物也算給你慶生的賀禮了。對了,達溪長儒給你取的表字是什麼?」
李閒彆扭的笑了笑,無奈的說道:「悟空……」
陳雀兒沒注意李閒的表情,一邊尋找目標一邊問:「悟空,挺好,為什麼你當時反應那麼大。」
李閒心說我能解釋的清嗎?
「李悟空,很好很好,反正我是想不出這樣有意義的字來。」
李閒在心中暗嘆,有個屁的意義?悟空這兩個字只有一個意義已經很久很久了。
李閒當時拼死反對,堅決要求換兩個字。達溪長儒也很詫異,不明白為什麼李閒對悟空這兩個字如此反感。倒是惱了紅拂,她揪著李閒的耳朵說道:「長者賜,不可辭,你這孩子是不是又欠揍了?還不拜謝你師父賜你的表字!」
李閒被按著跪下去,然後咬著牙說道:「悟空多謝師父,咱們現在就去高老莊和流沙河吧。」
當然,除了他自己,誰都以為他在發瘋。
李閒安慰自己,忍了吧,認了吧,總算不是悟能。
「小鳥哥,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李閒問。
陳雀兒嘿嘿笑了笑道:「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正說著,忽然聽到不遠處一聲讚嘆:「好標緻的少年郎!」
感慨了一聲後,那人又說道:「妹妹,你不是一直好奇嗣昌他什麼摸樣嗎?為兄告訴你,嗣昌年少的時候比起那邊那少年來,雖然略有不足,卻也相差不多了。」
李閒一怒,心說大街上如此明目張胆的議論人家長相,難道當我是髮廊妹?他轉頭往聲音來處看去,卻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錦袍男子,正在看著自己。這男子身材中等,很勻稱,一身天藍色錦衣,面目乾淨,看起來十分爽朗。那男子身邊還站著一個十三四歲年紀的少女,穿一身鵝黃色的衣裙,出水芙蓉一般。那少女明眸皓齒,正好奇的打量著李閒。
見李閒的表情有些不善,那年輕男子微微欠了欠身子說道:「小兄弟莫怪,這漁陽城裡皆是面目可憎之輩,難得見到小兄弟這樣的俊少年,一時失態,還請多多海涵。」
這男子笑容真誠,眼神里也沒有戲謔,如此一來,李閒反倒不好發作。人家誇他漂亮,難道他還能破口大罵?
對那男子回了一禮,李閒又看了一眼那漂亮的少女,心說十三四的少女果然是「花骨朵」啊,小,太小了些。
李閒轉身離開,聽到那男子輕聲道:「頗有禮教,想來也是大戶子弟出身,不過看他著裝……只怕也是家道中落,可惜了。」
李閒氣,他剛要轉身開罵,忽然見一個雖然瘦削但氣勢不凡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那青年公子和如花少女連忙行禮道:「父親。」
那中年男子板著臉說道:「毗沙門,怎麼帶你妹妹下車來了?」
那年輕公子連忙說道:「孩兒知錯了。」
那少女對中年男子解釋道:「父親莫怪哥哥了,是我求哥哥帶我下車來透透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