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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李閒點頭:「我答應你,就一次。」
將三個人攜帶的五匹戰馬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藏起來,朝求歌留在原地等候。李閒和札木合兩個人選了一處比較平緩的地方過河,吹足了氣的皮囊能讓人浮在水面上不至於下沉,只用了十幾分鐘兩個人就游到了河對岸。
尋了個地方等天黑,李閒甚至還躺在柔軟的草叢裡睡了一大覺。札木合看著那微微打鼾的少年心中很敬佩,他自認為勇敢也不能做到如此放鬆。而這少年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睡得那麼香甜,札木合知道自己是絕對做不到的。只是,他卻沒有看到李閒睡覺的時候右手一直放在腰畔,而匕首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一直到了傍晚,李閒才坐起來伸了個攔腰,然後開始默默的吃乾糧,喝水。
「什麼時候出發?」
札木合忍不住問道。
李閒將最後一口乾糧送進嘴裡,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然後緩緩而認真的說道:「你在這裡等我!」
他將自己的兩個箭壺解下來一個丟給札木合:「守在這裡,無論救不救得出來人,我撤退的時候都需要有人掩護。」
札木合目瞪口呆,過了好一會兒反才反應過來:「你說什麼!你打算自己去?」
李閒一邊檢查自己的裝備一邊說道:「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和你一起去,實話跟你說也沒關係,我之所以讓你跟我過河是因為我不相信你,讓你守在這裡還是因為我不相信你,與其和一個不相信的人聯手,我更願意自己來。當然,如果你沒有守在這裡我會很危險。」
李閒收拾好了裝備,確定萬無一失後指了指霫人營地那邊說道:「如果一個時辰之內我沒有回來,你就走。告訴歐思青青……她真的是個白痴!」
說完,李閒就貓著腰沖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已經濃重的夜色中。
札木合徒勞的伸出手想要阻攔,卻發現自己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光了一樣。他軟軟的在草地上坐下來,看著李閒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個耳光,啪啪作響。
「札木合你他媽的是個懦夫!」
他狠狠的罵了一句。
白天已經仔細的觀察過地形,所以李閒在第一時間找到了霫人設置的暗哨,然後悄無聲息的幹掉了兩個霫人武士。他就好像一個屬於夜晚的惡魔,在原野上如風飄蕩。很快,他又找到第二處暗哨所在,抹斷了一個脖子,刺穿了一個心臟。
在一處燈火照耀不到的地方鑽進營地,在一隊巡邏的霫人武士過去之後他好像豹子一樣從陰影里躥出來,下一秒已經再次融進了一座帳篷的暗影中。
他已經問清了摩會的長相,在暗影中閉上眼在最短的時間內確定札木合的描述已經在腦海里形成了一個影像後,李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朝下一座帳篷的暗影飄了過去。他動作輕靈迅疾的好像一個專屬於黑夜的舞者,在月色和火把照耀不到的地方翩翩起舞。
尋找到摩會被關押的地方並不難,只要看什麼地方守衛很森嚴就差不多了。
帳篷外有衛兵的地方李閒在最短的時間內尋找到了三處,然後果斷放棄了對其中兩處的偵查直接撲向第三個地方。原因很簡單,那座帳篷里相對來說比較黑,而其他兩座帳篷里火把點的很明亮。
幸好,他有一柄鋒利的無可匹敵的匕首。切開鐵棍都不怎麼費力的匕首將帳篷割開一個小口子,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順著縫隙往裡面看了看,李閒的眼睛瞬間睜大。
帳篷里的只點了一支蠟燭,昏黃燈下一個只穿了抹胸的女人正在割肉。她的動作輕柔舒緩,表情似笑非笑,她身邊放了一個銀盤,裡面已經擺放著三四塊血淋淋的肉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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