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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名爵說:「駱家的生意,哥在金昌已經找人看著了,出不了什麼大問題,再說,哥還有自己的生意。」
月瑕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可你自己的生意也不是在北海城發家,在北海城沒有根基,所以一點也不好立足。」
就她的了解,不誇張的說,北海城有一半都是商家的天下。
就像駱家在金昌沒有什麼人敢惹一樣,商家在北海城也是一家獨大。
既然這一塊的生意商家吃的好好的,自然不願意再有什麼人來和他們分一杯羹。
能自己獨占的東西,為什麼要分給別人?
駱名爵想要在這裡有自己的生意場,只能先砸大把的錢進去。
這大把錢要用來買房買地,還要用來建立人脈關係。
否則,就只能從蠅頭小利的生意開始做起,可這太耗費時間了!從一個街頭小販到大商人,這中間得邁過多少年啊?
駱名爵已經是個有不少身家的人了,根本沒必要做這樣的事情。
總之,駱名爵將生意場轉到北海城,定然是弊大於利。
熟料,駱名爵卻雙手環胸看著她問道:「月兒,你是不是太小看哥了,哥既然說要打開北海城的生意場,就一定有這樣的本事。」
月瑕舉起雙手說道:「好,我不否認你的能力!但這不是你該在這裡的理由。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現在更應該在駱家,把金昌的生意做好,拿回本來就屬於你的東西,然後……」
幫隨著木椅被推開時刺耳的摩擦聲,月瑕的聲音驟然止住。
楊川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迅速把頭扭了回去,並且阻止了也要回頭去看的楊海,把人拉到了店外。
爵爺正和未婚妻談情說愛呢,不能看不能看!
月瑕眨了兩下眼睛,看著駱名爵闔上的雙眼,還有他濃密的長睫愣在了那裡。
駱名爵的一根食指抬起了她的下巴,從未被人採擷過的紅唇上傳來的軟軟的觸感清晰無比。
駱名爵,親,親了她。
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她渾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了起來,就連她剛才舉起的雙手,都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僵硬在那裡。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駱名爵睜開了眼,看著她滿眼詫異的樣子,眼中流露出幾許笑意。
然後他微微張開嘴,把她的下一瓣櫻唇含進嘴裡。
月瑕在他的刺激下猛然回過神,然後她一把將駱名爵推開,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剛才僵硬在身側的兩隻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唇,月瑕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駱名爵,好像一隻剛剛被狐狸嚇到的小白兔,驚慌失措地鑽回了草叢裡。
她叫了那麼多年哥的男人,忽然就親了她。
怎麼就親她了呢?
月瑕的臉騰起兩片紅霞,驚慌失措的看著駱名爵。
胸膛里的那顆心臟以從未有過的劇烈速度,激動得怦怦直跳。
她承認,她是喜歡駱名爵,但是這種喜歡,是幼年時長期互相為伴,對駱名爵產生的心理上的無可替代的依賴。
可是剛才駱名爵趁她不備親她的那一下,讓她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從這個親吻開始,就變的不一樣了。
她說不出哪裡不同,只是覺得有什麼東西落進了她的心底,且正在悄悄的萌芽生長,就像春日的嫩草,就像枝頭的花苞。
駱名爵偷襲成功,隔著一張桌子站在她面前,嘴角含笑的看著她。
月瑕:「你……」
駱名爵的雙手插進口袋裡,挑了挑眉。
這樣的動作,從前的駱名爵是絕對不會對她做的。
霎時間,月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