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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兩個是搭檔。不瞞你說,有時候,我會覺得他那種熱切而執著的感情很不可思議。可每當你看著他的時候,發現他因此而興奮、高興、或者傷感失落的時候,又會覺得這才是正常的。每一個渴望感情的人,都是最真實的。&rdo;徐沂看著前方,很平靜的說,&ldo;這就是我羨慕他的原因。&rdo;
何筱突然有些詞窮,良久才出聲:&ldo;這些只要你想,你也能擁有。&rdo;
&ldo;也許吧。&rdo;徐沂微笑,像是突然回過神,他偏過頭,看著何筱,&ldo;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rdo;
&ldo;你說。&rdo;
徐沂斟酌了下,開口道:&ldo;上周五中午,你是不是跟一個男人在一起?&rdo;
&ldo;什麼男人?&rdo;何筱沒太反應過來,看著他的眼睛,卻突然想起來了,&ldo;陳成傑?你們怎麼知道?&rdo;
徐沂有些尷尬。
其實這事兒他們一開始並不知道,只是那天司務長和炊事班兩個兵出外採買食物,中午回來的時候正好路過基管中心門口,好巧不巧地看見了何筱上了陳成傑的車。司務長不是第一次看見何筱了,一眼就認了出來,當下不太在意,回來一琢磨兩人當時的彆扭樣子,越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只是也不敢直接問程勉,只好偷偷問徐沂。也不怪他們對這事兒格外上心,當兵的都不好處對象,好不容易有了一個,也常常因為時間、距離的問題告吹,戰士們管這叫&ldo;放冷箭&rdo;。常常都是一個兵&ldo;中箭&rdo;了,一群兵替他抱不平。
幾個人正說著,程勉就進來了,正巧把最關鍵的聽到了耳朵里。也沒批評他們,就問了問開車的人具體長啥樣,之後就沒話了。
&ldo;雖然沒說什麼,但下午就帶著連隊冒雨去靶場訓練了,完事兒之後自己又在雨中跑了兩千米。說起來也夠可樂的,程勉這人心情一不好就愛自虐。&rdo;
何筱沒笑,就覺得嗓子乾乾的,費了老大勁,才擠出一句話:&ldo;那人是我媽給我介紹的,那天中午我‐‐&rdo;
說到一半,她才發覺這解釋已經毫無意義了。程勉隻字不提,那就是選擇相信她,只是她不知道,他是如何說服自己的。
就如同過去的七年,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就這樣堅持等下來的。
何筱突然覺得很難過,她轉過身,匆匆走向塗曉,臨走前丟給徐沂一句話:&ldo;你可真不會轉移話題。&rdo;
徐沂淡淡地笑了。
中午十二點,喜宴正式開始。
在這之前,沈孟川不能免俗地也做了個vcr,把這二十幾年跟塗曉能收集到的點滴都放了進去,成功的感動了老婆和在場眾人。塗曉妝都哭花了,下去簡單補了補,又換了身簡單旗袍,跟沈孟川一桌一桌的敬酒。
何筱和程勉就跟在身後。
敬酒的時候,她們兩個女人很少被灌酒,原因很簡單,酒都讓兩個戰鬥力極強的男人給擋住了。
程勉提沈孟川擋了不少的酒,一杯一杯看得何筱心驚肉跳。找了個合適的功夫,勸他:&ldo;別喝那麼多了。&rdo;
程勉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喝到最後,到場的戰友們都嗨起來了,一群人站在台上高歌了一曲《我們的隊伍向太陽》,把在座的都逗樂了。
何筱跟程勉站在後面,一直有人來跟他敬酒,因為這裡的人沒幾個不認識他父親的。程勉不好在這種場合拂老首長的面子,都應了下來。何筱看得著急,等再有人勸酒的時候,她替他接了過來,仰頭喝了個一乾二淨。整個過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