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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明還是那麼聰明。&rdo;燭九暝笑開，&ldo;所以為什麼避我不見呢？怕我找回過去的自己，便改變心意嗎？&rdo;

&ldo;我……&rdo;公子開明的話語幾乎是模糊不清地從唇邊消散的，&ldo;只是不知道該不該阻止你。&rdo;

&ldo;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啊？&rdo;小孩歪頭，表情是單純的疑惑。

&ldo;在你復活了修羅帝國大軍那麼多人之後，我就知道……&rdo;

&ldo;啊。&rdo;明明是不久之前才發生的事情，但對小孩來說，卻是似隔了很久很久了，她聽到公子開明的話，想了想，這才一臉恍然，&ldo;是啊，原來是從那時候起，我就已經有決定了啊……&rdo;

&ldo;&l;瓔珞&r;的決定，&l;燭九暝&r;的決定，果然都是沒有第二條選擇呢。&rdo;小孩感慨了下，便又笑，&ldo;那麼，小明該滿足我的願望吧？&rdo;

&ldo;你想讓我做什麼？&rdo;公子開明嘆氣認栽。

&ldo;是說啊，小明應該跟我叫……嗯，我數數……&rdo;小孩掰著指頭算了半天，結果也沒算明白，&ldo;反正差不多就是祖師姑奶奶吧？&rdo;她開心笑著說。

&ldo;不可能。&rdo;公子開明扭頭。

&ldo;什麼啊，我又不是故意欺壓你，也沒有占你便宜，事實如此嘛。&rdo;小孩嘟嘴。

&ldo;算了。&rdo;她將繞在自己手腕上的白菩提珠串一圈一圈截下來，給公子開明戴在脖子上，&ldo;雖然你不認我，但是祖師姑奶奶還是要給你見面禮，這也是臨別的禮物，反正，你也拒絕不了就是了。&rdo;

公子開明轉過的臉龐上，眉眼蹙起，神情有些悲傷。

&ldo;小姑奶奶。&rdo;他嘆了聲，轉回頭時又是尋常的表情，&ldo;這樣滿意了嗎？祖師寶寶？&rdo;

&ldo;雖然心不夠誠，不過也可以啦。&rdo;小孩笑嘻嘻的。她直起身，背著手笑靨如花，&ldo;其實，還有，應該真正自我介紹一次，我真正的名字不叫瓔珞。&rdo;

&ldo;我的名字，是燭九暝。&rdo;

她的笑容在邪眼光芒下依然純淨如故，公子開明仰頭看著她，仿佛看到她眼睛中有點點光芒，然而邪光下，那或許又是錯覺。

&ldo;就此……別過啦。&rdo;

燭九暝轉身，向伏羲深淵深處走去，只是走了兩步，她開始跑起來。

映入眼底的一抹背影，在公子開明眼中，仿佛微微扭曲，變化了形象。

一隻背部泛著金色的銀白幼龍，忽然沖天而起，伴隨一聲龍吟，衝上天際。

他忽然又聽了歌聲。

那歌聲唱著‐‐

天之龍，地之龍，相死相生；

春之風，秋之葉，相思相念；

夏之花，冬之雪，永不相見；

從遠古至未來，從四方至九界；

時之間也，空之間也；

永遠相依相隨；

永願相依相隨。

三王聚，深淵開，龍氣流轉；

六脈絕，元珠滅，始界回來；

天之道，生之德，萬物復興；

初始與終結之間，須臾與永恆之間；

吾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