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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強掃了一眼,頓時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如果不是有身上這身警服束縛著,他也想狠狠地抽雷斌兩個大耳瓜子。
黃超看著爛糟糟的現場,又看看華強:「師傅,現在怎麼辦?」
華強指著雷斌:「先拷回去問話。」
「我看誰敢!!!」任素芬攔在雷斌面前,「除非從我身上踩過去!」
華強瞪著任素芬:「雷斌都三十多的人了,你還不明白慈母多敗兒這個道理嗎?你要攔著就一起帶走!」
雷斌皺眉繞過他媽,主動伸出了雙手。
華強看著地上抱成一團的三人,嘆了口氣對鄭燁低聲道:「你們也先去所里一趟吧。」
一場亂鬨鬨的鬧劇總算收場。
張吳只是來幫忙找人,不用去派出所,他抱起黃豆對鄭燁說:「黃豆嘴巴腫了,應該是讓蜜蜂給蟄了,身上摔得也不輕,我帶他去寵物醫院檢查一下,沒事的話我再送回來。」
鄭燁應道:「哥,今天謝您了。」
「見外,」張吳擔憂地看了一眼孫諺識,又對鄭燁說,「事情處理好了給我打個電話。」
來到派出所,女民警帶著朗月去了小房間檢查傷口,除了眼睛哭腫,身上蹭了點灰,自然是毫髮無損。
朗頌他們並不感到意外,當任素芬走出院門就已經意識到誤會了雷斌,但是這並不表示他們原諒了雷斌,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雷斌是故意把朗月帶走,意圖讓孫諺識著急,只是雷斌沒想到最終事情會鬧得這麼大。
而且,黃豆的傷也要記在雷斌的頭上。
朗頌一邊咬牙計劃著什麼,一邊小心翼翼地給孫諺識清理傷口。他問華強拿的碘伏和雙氧水,臉上身上的傷暫時沒法處理,只能先把手上的擦傷給清理了。
孫諺識好像失去了痛覺似的,靠著牆任由朗頌擺弄,連手指頭都沒動一下。
鄭燁看得直皺眉頭,但也只能無奈地嘆氣。
處理好傷口,朗頌才抱起情緒已經穩定的朗月,問她是怎麼回事。
朗月愧疚地看著孫諺識,又泫然欲泣垂下頭去,她意識到諺爸爸受傷被打都是因為自己。
孫諺識想哄哄小姑娘,朗頌卻突然嚴厲起來,用手語跟朗月說了什麼,朗月死命地咬著顫抖的下嘴唇,過了一會兒終於抬起頭來告訴朗頌原委。
原本她和黃豆在院裡玩,一隻蜜蜂咬了黃豆,它受驚嚇跑了出去。因為擔心,她也追了出去,後來越追越遠,不小心絆了一跤摔進了髒水溝里。那個凶凶的叔叔看到了她,就把她帶回了家,胖胖的大娘幫她洗澡換衣服。她怕諺爸爸擔心,頭髮沒吹乾就急著要回家,那個凶凶的叔叔就把她抱走了,然後就遇到了諺爸爸……
這之後,孫諺識也被叫進去問話。
調查結果和朗月所敘述的一致,不過雷斌沒有承認自己是故意帶走朗月。
因為是誤會,而且雷斌和孫諺識屬於互毆,傷得也都不嚴重,華強將兩人教育了一頓便放人走了。
任素芬一直在派出所大廳焦心等著,期間一直罵罵咧咧好心沒好報,要跟孫諺識沒完等話,後來被一位女警帶進了單獨的辦公室。
一行人走出派出所大門,雷斌嗤笑一聲走在了前面,任素芬怒瞪一眼孫諺識,跟了上去。
「雷斌。」孫諺識沉聲叫住了前面的人。
雷斌回頭,眼神意味不明。
孫諺識問:「當年你真的是完全被冤枉了嗎?」
在雷斌幾次三番斬釘截鐵地說自己沒有猥褻過謝霜語之後,孫諺識無法不放在心上,他不希望自己身上再多背負一條名為「誣陷」的沉重罪名。
當年,是謝霜語指認了雷斌,在派出所里雷斌也親口承認了這件事,否則他不會被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