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第1/2 页)

小林像被嚇了一跳。

&ldo;我只想過他來參加簽售會的時候，我很開心地擁抱了他，這算嗎？&rdo;

&ldo;不算，&rdo;常冒文看著她，神情嚴肅地回答她，&ldo;信文，我說的是‐‐性。&rdo;

小林快速瞥了他一眼。

&ldo;看來，我對他沒那種感情。&rdo;聽起來，她似乎還有點失望。她百無聊賴地玩弄著她的小企鵝鑰匙圈，突然問道：&ldo;我們到底來這裡幹嗎？&rdo;

現在，他們兩人正坐在荷花池公園的露天咖吧里。

&ldo;我沒告訴過你嗎？&rdo;

&ldo;你只是說，你想在這裡跟我碰頭。&rdo;

&ldo;我哥常來這裡做晨練。&rdo;他說道。

&ldo;是嗎？&rdo;她露出緊張的神色。

&ldo;我昨天跟我哥以前的一個手下見了面。他說，在一個月前，有個我哥認識的人，也被殺了之後挖了心。那個人叫陸九，&rdo;他不知不覺降低了音調，&ldo;他說在陸九死之前，曾經在麻將館裡收到一個小孩給他的卡片，卡片上畫著黑背魚。&rdo;他從褲兜里掏出一張報紙，展開後，放到她面前，&ldo;你看，就是這樣的。&rdo;

&ldo;啊，畫得真不錯。&rdo;她發出一聲讚嘆。

常冒文注視著她。她意識到自己失言了，立刻改了口氣：&ldo;其實仔細看也不怎麼樣，雖然魚的身體線條畫得很清晰，神態生動，表情逼真，魚嘴張開的樣子像在笑，整幅畫充滿了幽默感和自信，但是‐‐真的不怎麼樣，爛透了。&rdo;她以鄙視的口吻說。

&ldo;謝謝你，

&ldo;別客氣。就算那個姓陸的人收到過卡片又怎麼樣？你懷疑你哥也收到過一張？&rdo;

&ldo;是的。可是我不敢問警察，我怕我一開口他們就瞎想，現在的警察都是潛在的小說家，&rdo;他把報紙重新折好放回褲兜里，&ldo;我一直在想，假如我哥也曾經收到過這麼一張卡片，對方會在什麼地方給他。&rdo;

&ldo;不能郵寄嗎？&rdo;

&ldo;據說陸九那個案子就不是郵寄的。我想，既然那傢伙以同樣的方式殺了他們，那沒準送卡片的方式也一樣。我哥常到這裡做晨練。你現在明白我來這裡幹什麼了吧？&rdo;

&ldo;我知道。你是想調查你哥那天早上有沒有來過這裡，並且收到過一張黑背魚卡片。但是為什麼不早點來？現在是下午！下午來公園的人跟早上是不一樣的。你找誰問去？&rdo;小林明顯在抱怨他的懶惰。

&ldo;是，我明白，但我們至少可以問一下這裡的工作人員吧？比如那個人。&rdo;常冒文用大拇指朝後指了一下正端著飲料走向另一桌的服務員。

&ldo;他能告訴你什麼？&rdo;

&ldo;先問問再說嘛‐‐嗨！&rdo;常冒文向那個服務員招手，那人走了過來。

&ldo;先生，有什麼需要？&rdo;長相憨厚的年輕服務員有禮貌地問道。

&ldo;我想向你打聽點事，&rdo;常冒文擺出了一副老闆的派頭，趾高氣揚地望著那個小服務生，&ldo;你們這家店早上幾點開門？&rdo;

&ldo;營業時間是早上十點到晚上十點。我們不做早點。&rdo;

早上十點，看來是不可能碰到哥哥了，常冒文已經有點失望了。

&ldo;那你們一般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