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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可能时刻都在变化。
在美国,最好带一个游伴,除非你和一个能款待你的朋友暂住在一起。你可以穿上你最漂亮的长外衣住进达拉斯、迈阿密,或者棕榈泉,这些城市就像其他城市一样,甚至都不会看你一眼。
特别为单身男女准备的假日旅行团听起来很有吸引力,我还不知道有谁去参加了,也许他们都结婚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出差
出差非常让人开心,由他人付款,而你通常都坐头等舱。即使遇不到男人,你在城里也有工作可以做,不过这是过去的说法了。比起那些平和的女人,有事可做、有地方可去的女人是更好的猎物,前者总是抱着一种“我在这儿,你要对我做什么吗”的态度,有点碍手碍脚。
举例来说,卡罗尔一个人在欧洲的时候就利用工作做借口来认识人,和人聊天,而不是利用平易近人的态度。她的工作当然是骗人的把戏,是她自己编出来的!例如,在巴黎的时候,她去了一个瘦身美容院,这个美容院的隆胸手术也相当出名,她和时髦的经理谈论将同样的技术引进美国。在罗马,她拜访美国领事,询问有没有意大利的针织品公司想要驻美国的代表。(她知道格蕾丝侯爵夫人还有其他人做得很成功。)
你可能会觉得卡罗尔听起来就像一个狂人,或者属于那种像出膛炮弹般有闯劲的人。实际上她是一个感情脆弱的、易受惊吓的人,但是她确实拥有敏捷的大脑和沉着的个人勇气。在就生意上的事情和欧洲人打交道时,她没有做过一件卖弄的事情,否则很可能会引起走火。她只是希望旅途中能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一旦回国,她就意识到她不可能去引进隆胸术,或者意大利的毛衣。作为一个注册会计师,她的工作非常忙。
路易丝是一家经营文胸和束腹裤公司的旅行时尚顾问,从事着合法的商业活动,她在从纽约出发南下的火车上发现一个举止文雅却冷冰冰的男人,他坐在过道对面,身边是一个漂亮的年长女人,全身裹在厚厚的貂皮大衣里。(不是那种水獭皮,而是华丽的、令人心跳的貂皮。)
路易斯一边假装睡觉,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该死的,她发现他们的见解比她的想法要深刻)。在这数公里的偷听中她得知这个男人是一个律师,可能还是单身,因为他一直没有谈到他的妻子,他是那个女人的家庭朋友,她有五个孩子。他们在火车上偶然碰到,她叫他马库斯。就在路易斯假装睡觉的时候,她甚至还听到他们谈论到她。他们觉得她看上去很累,似乎很年轻,单独一人,他们猜她大概是在出差。路易斯自出差以来,已经感到心情有点反常,有点烦躁,现在,她觉得这一对就像雷尼尔王子和他的格雷斯——或者至少像格雷斯的母亲——一样熠熠生辉。
在费城第三十街的车站,她打不到出租车,那个衣冠楚楚的律师过来帮了她。他的女伴已经离开。他说在他们的城市里,陌生人经常不知道招呼出租车的技巧,他愿意让她和他共乘一辆。“老天保佑。”路易斯心想。纯粹天赐的福!但是,让她惊愕的是,当他们沿着费城清凉的街道飞驰时,他竟然没有尝试进一步了解她。他几乎没有说话,共乘一辆出租车纯粹只是出于友好。出租车先到了他入住的酒店,他付了他的车资,祝她晚安,并且祝她在该城住得愉快,然后就像侏儒怪一样消失了。
路易斯思忖了两天,他没有问她的名字,也没有问她住在哪儿,所以他无法给她打电话。而且由于他没有表现出热烈的兴趣,她也不能给他打电话。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什么都不知道。路易斯咬着指甲左思右想,最终她拿起电话,拨通沃里克,询问住在那里的一个律师的名字,叫马库斯什么的。女接线员原本可能会没好气,但是还好,她很快给出了名字。很显然,他是一个受欢迎的人。路易斯依然抱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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