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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的新寵?」
「別瞎說。」
「若不是新寵,兩人怎麼會如此親密,早就聽說長公主與駙馬感情不睦了。」
「那人細皮嫩肉,最容易得到貴女的喜歡。就連我這個男人都覺得人家俊。」
秦綰寧耳朵尖,聽到了些許話,眼角勾出一抹嬌俏的笑意,拉著明華就要去聽聽。明華羞得捂臉,「我清白的名聲就沒了。」
「呦,原來是長公主、 我說怎地大堂里聲音那麼大呢。」魏襄從雅間裡走了出來,直勾勾地盯著兩人。
秦綰寧來了興致,「這不是打夫罵公婆、毒死小妾,差點讓夫家斷子絕孫的魏縣主嗎?」
「你……」一句話就讓魏襄跳腳,五官扭曲在一起,不管不顧道:「凌王一身紅衣成了不少女兒家夢中的佳婿,您這麼光鮮亮麗,那您可知您頭頂上的帽子可是綠色的呢?」
聲音尖銳刺耳,明華幾乎想捂上耳朵,聽到最後一句話後更是變了臉色,「魏縣主發什麼瘋,胡言亂語。」
魏襄心情鬱悶來酒肆飲酒,她喜歡沈洸,可沈洸從不正眼看她。不僅不看,還背著她去養外室。
現在可倒好,她徹底失去了沈洸。
她過得不好,其他人都別想過好,索性破罐子破摔,她當著掌柜的面就喊話:「我胡言亂語,秦綰寧可是心慕陛下多年,又失蹤多日才嫁給凌王,這段日子裡她去了哪裡?長公主你看看福寧郡主的眉眼,像不像陛下呢?」
明華驀地皺眉,秦綰寧神色很平靜,雙手負在身後,她慢步走到魏襄面前,冷笑道:「你的意思是福寧郡主是陛下的孩子?」
第44章 四十四 []
魏襄聲名惡劣, 在金陵城內幾乎無甚好友,今日過來飲酒也是一人。她出口就是難聽的話,仗著父兄的勢力目中無人慣了, 當年明華曾到魏家求他們上奏為秦家求情, 卑微祈乞憐, 她是親眼目睹的。
她對明華這位公主也是看不起,曾說:「我的夫婿若是死了, 我便也不活了,而不像公主這般錦衣華服繼續過自己的日子。人要臉, 樹要皮,公主踩著自己的臉, 還指望別人來幫您嗎?」
一番話說得明華差點要去殉情,後來得知秦玉章在蕭宴手中,為了兒子才活了下來。
今日又碰上,明華想起秦家被滅門,怒氣忽而涌了上來,也不想顧全魏家的顏面, 開口就道:「你說福寧郡主是陛下的孩子, 不如我們就滴血認親試試,若不是, 你就污衊凌王妃,污衊陛下。人要臉樹要皮,想你這打公罵婆、不尊敬丈夫,自己踩著自己的臉來讓人別人尊敬你?敢不敢去御前滴血認親?」
魏襄不畏懼, 福寧郡主與『凌王』殿下沒有一絲相像之處, 她自認有了底氣, 「滴血認親若是陛下的孩子, 又該怎麼樣呢?」
「若是,我脫去華服,跪在魏府門前給你請罪,若不是,魏襄,我要你跪在秦府門前請罪。」明華怒火中燒,最後一句話說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秦家的府邸還在,一直荒廢著,聽說經常鬧鬼,沒有人敢住進去。
魏襄動心了,她就想看見明華卑微乞憐的樣子,想都沒有想,直接答應下來:「好。」
兩人就這麼說定了,秦綰寧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珠珠不是她的女兒,也不會像她。
蕭家兄弟的眉眼相似,珠珠像凌王的眉眼,也就有些像蕭宴。
魏襄得意地走了,明華氣得也沒有心思再吃東西,帶著自己的人回府去了。
秦綰寧勸了幾句沒勸住,也回到自己凌王府,吩咐心腹去將宅子修繕一番。再花些銀子買家具,一個月的時間綽綽有餘。
珠珠晚間的時候歇在了她的院子裡,賢太妃也來了,屏退婢女,關上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