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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快速擺動手,解釋:「打掃房間的阿奶請假了,我一個人多掃一間吃不消。」
鹿雨似乎明白了,這小妞把她和程朔當一對了。
程朔聽了當即側頭看過來,鹿雨能看到他那雙黑色眼睛裡的警覺,是一點誤會也不想沾。
鹿雨轉過頭,聲音不似剛才的平淡,下意識帶了點兒調侃,說:「我們不是戀人,怎麼能睡一間房呢。」
她張著嘴,整張臉爆紅:「啊!是這樣阿!」
她邊說著,瞅瞅鹿雨又瞧了瞧程朔,腦海里胡思亂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
鹿雨眨眨眼睛又說:「你不會真相信了吧,我和他就是喜歡開兩間換著玩,比較刺激。」
摩梭山裡的姑娘哪見過人這麼直白的說話,就連她看的印刷小說,都只是摸摸屁股,親親嘴兒。
她把仙女兒的話在腦子裡轉了幾圈,想得快打結,還是沒想明白她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鹿雨看她憋紅的臉,輕輕笑起來。
程朔聽得滿頭黑線,簡直服了她了,他重新敲了下桌子,言簡意賅:「要好點的房,兩間!」
最後兩個字他咬的又重又清晰。
小姑娘被他的聲音嚇得慌亂亂地點頭,馬上拿著身份證登記信息,又從抽屜里拿了兩串鑰匙給他。
鹿雨看著他用氣勢恐嚇別人的樣子,不禁笑了。
他瞥她一眼:「笑什麼?」
鹿雨淡淡道:「關你屁事。」
居高臨下,程朔舔了下後牙,看著她發質鬆軟的頭頂,惱得將鑰匙扔在上面,拿了自己那串走了。
鹿雨把鑰匙拿下,頭髮弄亂了也不生氣,轉頭似笑非笑的對摩梭姑娘誆:「炮友脾氣大點沒事,活好就成。」
……
在摩梭姑娘眼睛瞪的像銅鈴目送下,步調悠哉的離開。
——
第二天清晨,陽光從鏤空的窗閣中照進來,樓下腳步聲迭起,傳來本地人洪亮的對話和小販的叫賣聲。
鹿雨覺淺,打開窗戶,看著煙波浩渺的瀘沽湖伸個懶腰,下樓去。
摩梭姑娘今日換了一身紅色的裝扮,拿著雞毛撣子忙地滿頭亂轉。
「嗨,你起來了?」她看到鹿雨,眼睛一亮,向她打招呼。
「早上好。」鹿雨一邊說一邊坐到木椅上。
摩梭姑娘拿著雞毛撣子走過來,又道:「昨天和你一起來的俊哥哥半小時前出去了,他也沒跟我說話,不過我們這兒早上風景美,我猜他是跑步去了。」
「哦,他是力氣沒處耍,鍛鍊吧。」鹿雨簡單說了兩句,揉了揉眼睛問:「這兒有吃的沒?」
摩梭姑娘比劃:「有奶饃和甜酒。」
鹿雨點點頭:「給我拿點,還有你昨個兒看的小說能借我看嗎?」
那是愛情讀本,內容纏綿又羞人。
摩梭姑娘手放在身前扭了兩下:「嘿,怪不好意思嘚。」
話是這麼說,還是大方的拿給她。
客棧里放著民謠,陽光灑進來,鋪著民族風墊子的木椅上坐了人。
門外,本地人和遊客人來人往,聲響嘈雜,屋內,偷得浮生半日閒。
程朔從外面進來,差點沒看見她,他上前一步,見她拿著本眼熟的書,手臂輕輕搭在椅背上,好巧不巧的翻過一頁。
那發黃的紙張上,幾個劣質印刷的字格外顯眼,程朔又是好巧不巧看到他的吻幾乎發了狠這幾個字。
他挑了挑眉,嘖了一聲:「看什麼書?」
鹿雨合上小說放在腿邊,捋了一下頭髮,淡淡說:「女性讀物。」
程朔在一旁看著,忽然有些好笑。
他抬抬下巴,隨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