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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愛不重,不生娑婆啊!&rdo;她喃喃自語。充滿誘惑的塵世間,愛,是一種容易上癮的玩意,容易讓人心動。而他,是午夜情濃中最讓人無可奈何的那抹艷魂。誘惑著心中的欲/望開始萌動!原來,愛情也是一種原罪。可是偷食禁果之後的懲罰呢?迷失的人兒早已經沉迷而無法自拔。世間本來就是情/欲深重,何苦壓抑自己呢。
&ldo;咱們的佑佑這是為情所困呢?&rdo;他們算是看明白了,肖佑這是有了感情困擾,心裡不痛快來著喝酒來了。這都兩瓶喝下去了,肖佑眼裡還沒有迷亂醉意,有的只是迷惘。
&ldo;是哪個小子?我去幫你教訓他一頓!可是不應該啊,有瞧不上佑佑的男人嗎?哪個不長眼的小子,你說出來。&rdo;肖翡好看的眉眼一挑,倨傲的說道。
肖佑的神思從迷惘中抽離出來,揚唇輕笑,她愛的人現在還不可說,不可說啊!她提著酒瓶起身,收斂了身上邪意的妖氣,邁著優雅步子的走到包房裡的唱歌區。她拿起麥克風,精緻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沒有伴奏,她低吟的唱了一首傷情的情歌,淡笑依舊,迷離的傷感在包間裡發酵,原本歡樂情迷的氣氛瞬間成了感性的夢醒時分。
&ldo;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中滿是傷痕……&rdo;
她愛上了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父親,肖璟是她不該的愛的人,可以她控制不了,就因為他的溫柔,因為他疼愛,她陷進去了。
&ldo;你說你感到萬分沮喪,甚至開始懷疑人生……&rdo;
她沒有感到沮喪,也不懷疑人生,她的目標很明確,肖璟!就是肖璟!這條路萬分艱難,她不怕艱難,只害怕他逃離。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她的心已經動了,現在她傷其身,痛其骨了,這是她該去承受的,她心甘情願。
&ldo;你又何苦一往情深,因為愛情總是難捨難分,何必在意那一點點溫存……&rdo;
她在意肖璟。她不會一個人去承受這傷其身,痛其骨!她會把他拖下來,她痛,她也要他痛。她沉淪,她也要他沉淪。她在輪迴中得不到救贖,她也要他陪著她一起輪迴不被救贖。她不允許他獨善其身。
肖翡也收起了平時身上那種痛快揮霍、肆意玩樂感。蹙眉神色認真、若有所思的看著肖佑,他家公主被誰傷了?要是讓他知道那個傷了肖佑的人是誰,他饒不了他!他會去查的,查出來不是他把他玩死,就是讓肖佑把他玩死。他陰沉晦暗的想著。
他低聲跟柯漾說了兩句,起身走向肖佑,他抽走她手上的酒瓶,扔掉她手裡的話筒,公主抱的把肖佑抱起來離開了包房。
包間裡的人都曖昧邪笑的看著肖翡抱著他的女人離去,藥效應該起了效果,兩人都喝了那杯whiskies,他們會是有火辣、激情、美好的一天。
柯漾把他們的表情盡收眼裡,冷冷一笑,&ldo;一群傻/逼玩意,知道那是誰嗎?肖二少肖璟的女兒。肖翡的侄女。他們能去幹什麼?你們管好自己的嘴巴。&rdo;雖然他們原意是幫肖翡,可是敢給肖佑下藥,肖小少怎麼也不可能放過!剛才肖翡就是交代他給那個給肖佑下藥的人懲罰一下,他們常玩的懲罰有很多有趣的,不把他玩得脫成皮是不會放過的。就像上次那個說要把肖佑送上肖翡床上的京官子弟,現在還在一家店裡當兔兒。肖翡陰損又愛玩,無法無天,誰要是讓他小爺不高興,管你是誰他都玩得上。
肖翡抱著肖佑回了酒店,本來上爵樓上也有房間,肖